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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是……是因為……”顏驥一連唸了五六個“是因為”才垂頭說道:“是被我氣的。”
周若涵道:“那你快去給大師姐道歉啊!就說以後不惹師姐生氣了。”
顏驥“哦”了一聲走出授課廳向師姐的房間走去,越往前走越擔心師姐見了他會更生氣,於是越走越慢,短短一段路卻走了很長時間。
顏驥又在梁湘菱房門後站了片刻,終於下手敲門道:“師姐,我給你道歉了,我剛才……”
他剛說到“才”字,梁湘菱就開門道:“又想見我了?不討厭我了?”
“嗯,嗯。”一連兩個“嗯”字說出,顏驥發覺不對,忙搖頭道:“不是,不是。”兩個“不是”說完又發覺自己說錯了話。
顏驥發覺怎麼也說不清楚,狠下心實話實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討厭師姐,更沒有不想見師姐。我那時閉上眼睛是因為……因為師姐你長的太漂亮了,我一看見你就心跳得好快,什麼都不知道了。”
顏驥說完偷偷抬頭看向師姐,看她聽了這話有什麼反應。只見梁湘菱“咯咯”笑了出來,道:“是不是心裡還想著,長大要也要娶一個像師姐這麼好看女孩?”
這句話說得顏驥臉紅到脖子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梁湘菱向顏驥招手道:“你過來!”
顏驥上前一步,只見梁湘菱的玉手輕輕伏在顏驥的臉上,猛然扯住顏驥的耳朵質問道:“以後還敢不敢亂想?你知不知道我這樣的女孩都很兇,你還敢不敢娶我這麼兇的人做妻子?”
只聽顏驥嚎叫道:“不敢亂想了,不敢娶……”忽然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改口道:“我本來就沒有亂想……”
在顏驥慢慢吞吞走向梁湘菱房門口時,周若涵早已走回自己的房間,忽然聽到一陣悽慘的嚎叫,又走出來一看。
此時梁湘菱已經鬆開了顏驥的耳朵,見了周若涵出來,問道:“若涵,你來幹什麼?”
周若涵道:“我剛才聽到二師兄叫那麼大聲,出來看看他怎麼了?”
梁湘菱指著顏驥說道:“是我在教訓你二師兄呢,因為他不好好學習功課。”又似開玩笑的加了句:“若涵你看到了沒?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你可千萬別像你二師兄那樣。”
周若涵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說道:“若涵一定聽師姐的話,不會惹師姐生氣。”
饒是周若涵這般回答,更是顯得這位二師兄還不及小師妹懂事,讓顏驥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下去。
此後顏驥聽課時只要有一絲走神,梁湘菱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保證他乖得什麼也不敢想。
顏驥學習了三清觀的吐納之術;每天打坐吐納,一連半月過去居然沒有感覺到丹田處有真氣凝聚,便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方法用錯了。
向師姐請教後,被師姐還了個冷眼道:“等半年後再討論這個問題,一年後若真沒有真氣凝聚在懷疑是不是方法錯了。”
言下之意是初入修真之門,十天半月甚至三五月內都看不見任何成就。
這半個月來,周若涵那乖巧聽話的模樣已不復存在,他本是千劍山莊的大小姐,自小就過著高高在上的生活,xìng格自然靈動許多,也很健談。
開始那“文靜乖巧”的模樣,是因為到了這個陌生的環境怯生,多數人都會這樣。幾天後和梁湘菱、顏驥熟悉了以後自然就露出靈動的xìng子。雖不敢和師姐隨意談笑(因為見梁湘菱擰顏驥耳朵),但和顏驥這個二師兄倒能說到一處,也許是因為他們年紀相近。
僅僅認識半個月,這個小師妹就賜了她二師兄一個外號:“悶葫蘆”,在她眼中這個二師兄很少說話,xìng子很沉悶。
顏驥提著斧頭出青竹林砍柴之時,梁湘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