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2 頁)

&ldo;沒有生鏽的跡象。&rdo;我據實相告。

&ldo;這我就放心啦。&rdo;

&ldo;我認為你目前需要擔心的不是這個，不是破傷風和感染，而是如何逃走，並且我認為你能夠用牙齒舌頭與面部之間的配合把釘子弄掉。&rdo;法醫說。

&ldo;好吧，我試試看。照你說的那樣做，會很疼嗎？&rdo;雷雨揚小心翼翼地問。

&ldo;我不知道你是否會很疼，嘴和面板是你的，自己試試看吧。&rdo;

&ldo;舌頭一碰到釘子就疼，但我還是決定把它弄出去。&rdo;

&ldo;你很勇敢，我知道你一定能行的。&rdo;我鼓勵雷。

他呲牙咧嘴地折騰了一會，伴隨著幾聲痛苦的嚎叫和呻吟，鐵釘的尾部漸漸離開皮肉，然後，&l;叮&r;一聲響，掉到地上。

&ldo;哇！好疼。&rdo;雷雨揚囁著嘴，大力吸氣。

人肉真香

&ldo;真夠厲害的，有些革命者的風範。&rdo;呂師師對此也讚不絕口。

&ldo;下一次評本市優秀青年的時候，別忘了投我一票。&rdo;雷雨揚故作輕鬆，顯然想玩一把不合時宜的幽默。

&ldo;據我所知在這個城市裡生活著很多你的粉絲，如果能夠做一次充分的動員和宣傳，至少獲得提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rdo;呂師師說。

我聽出他話裡有話。

&ldo;說說而已，我明白，權力機構決不可能讓一名從事迷信活動的神棍成為公眾人物，這我能理解，評選的標準關鍵看的是要符合宣傳的需要，與對社會和民族還有經濟的貢獻無關，其中最為重要的當然還是關係。&rdo;雷雨揚說。

&ldo;不要妄下斷言，也不要把自己所不瞭解的東西妖魔化，這樣的言論是不負責任的。&rdo;呂師師說。

&ldo;如果我走上街頭，發傳單，叫人們選我當優秀青年，這樣做會有什麼結果？&rdo;雷雨揚問。

&ldo;這個不好說，主要取決於管理者對你的看法和容忍程度，或許沒事，也有可能會惹大麻煩，因為當權者總希望一切事情跟自己想像的一致，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任何失控的思想和行為都是不受歡迎的，凡是涉及組織、宣傳、煽動、散佈不符合發展需要的言論，以及加入某個不接受監督管理的小團體等等做法都屬於不理智的、危險的行動……&rdo;

&ldo;聽起來很複雜，高深莫測。&rdo;雷雨揚說。

&ldo;就是，只有受過專門系統教育的聰明人才有可能領會這樣複雜的東西。&rdo;我點頭稱是。

&ldo;被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咱們生活的地頭怎麼跟那本《一九八四》裡描述的情況差不多，都二十一世紀了。&rdo;

&ldo;應該沒那麼糟吧？比起那本書裡的世界，我們身處的地方顯然要好得多，至少好上幾十倍，只要有不算很多的錢，富含各種激素的豬肉管飽，能撐死你，只要身體能頂住，養八個情人都沒關係，這樣的自由世界哪找去？&rdo;為了不讓他太過沮喪，我胡說一氣。

&ldo;聽著跟天堂似的，看來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do;雷雨揚滿臉疑惑。

&ldo;真奇怪，咱們失去了自由，性命危在旦夕，卻關心起了政治，我記得以前咱們在一起時候從來就不談這個。&rdo;呂師師搖頭晃腦，顯得很困惑。

未央生睡足了，紅光滿面的走出來。

&ldo;三位肚子餓了嗎？&rdo;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