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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rdo;桃樹精問。

&ldo;先前我聽說你想要體驗一次白素貞與許仙那樣的愛情，是這樣嗎？&rdo;我問。

&ldo;是啊。&rdo;

&ldo;如果你晝夜之間不停地變化性別和身份，怎麼跟人戀愛？&rdo;

&ldo;應該沒問題，白天我可以當女人，找一位許仙那樣的少年做情人，夜裡變成男子，另找一個漂亮的女孩當愛侶，這樣不是挺好的嗎？&rdo;

&ldo;會不會太辛苦了些，你不需要睡覺嗎？&rdo;我覺得這事有些不可思議，妖精的思維模式與人顯然不可能一樣，它的想法無論怎麼看都顯得荒唐和怪異。

&ldo;下山前我剛睡了三年，至少一年內不需要再睡。&rdo;

&ldo;人類的思維和行為非常複雜和善變，愛情方面也是如此，與某個特定目標進行戀愛是件很麻煩的事，我猜你對此瞭解得並不多，民間傳說裡面的內容與現在的情形差異非常大，一切與你想像和期待的可能完全兩樣，對此你要做足夠的思想準備，決不可以著急，必須慢慢來，先在城裡住些日子，透過各種傳媒瞭解和學習，明白自己應該扮演什麼角色之後再開始與人戀愛。&rdo;我說。

&ldo;七百年前，我曾見過一對男女戀愛的全過程，三百年前又見過一次相同的事，最近二十年裡更多，一共見過四百二十一次。不用擔心，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rdo;桃樹精說。

&ldo;可你的身體，能變得跟人一樣嗎？&rdo;我問。

&ldo;有些部位我可以變軟，只是時間維持不了太長。&rdo;桃樹精拉過我的手，放到自己胸前，&ldo;這樣行不行？&rdo;

感覺就像觸控到一隻熟透了開始變爛變軟的桃子，缺乏人體應有的彈性，手指壓下去再鬆開，得過幾秒鐘之後才能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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