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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青絲盤繞輾轉,卻不是為了心中的那個人。
子夏冬青在一邊悄悄抹淚,卻隻字不敢去提莫春風。
兩人隨嫁過去,另外宮相陪送了五百人去南國。
他還沒回來,宮南枝坐在那裡,子夏幫她蓋上了紅色蓋頭,&ldo;小姐,小心扶著我,我們要上馬車了。&rdo;
高頭大馬,那人一身紅色喜服,看背影英俊非常。
宮南枝在馬車裡,微微掀開蓋頭,瞥向那騎馬之人,那人卻像有了心電感應一般,此刻轉身,眼睛相接的那一刻。
宮南枝知道,這個白崢,早已不再是那個女扮男裝的白音了,他是蘇白,也是真正的白崢。
相比於白音的裝扮,此刻他更多了一些男子氣概,鼻樑更加挺拔,那雙眼睛分外濃重,瘦腰長腿,他突然咧開嘴對宮南枝笑笑。
宮南枝閉上眼睛,隨著手的放下,蓋頭遮上了,眼不見,心不煩。
想必白音已經被他藏了起來。
夜月笙與風桐的車馬走在前方,陣勢之浩大,舉國震驚。
車馬走了有兩日之久,南城傳來訊息,狀元府半夜走水,火光沖天,那新科狀元郎蘇白,隨著那場大火,怕是灰飛煙滅了。
宮南枝聽聞此訊息,冷哼一聲,白崢正坐在自己身旁,眾人下馬宿營。
他遞給宮南枝一條烤魚,子夏接了過來,因著小姐半眼不看那準夫婿。
&ldo;南枝,難不成你一路上都要這樣對我視若無睹?&rdo;白崢吃著那烤魚,打量著一身紅妝的宮南枝。
此刻巴掌大的小臉有些透著汗漬的白皙,幾日的行程大夥都有些吃不消,宮南枝道,&ldo;你還是叫我宮小姐吧,這樣還自在一些。&rdo;
白崢靠近了她,身上傳來那種莫名的香味,宮南枝禁不住皺了鼻子,是執子佩的味道。
&ldo;他什麼時候還給你的?&rdo;白崢頓了一下,方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執子佩,遂掏了出來,那玉佩泛著瑩瑩綠光,此刻看來,極為好看。
&ldo;梅嶺坡上,宮小姐為何不親自還我,還得勞煩他人。&rdo;白崢摸著上面的穗子,那是宮南枝自己加上的。
&ldo;我吃飽了,上馬車了。&rdo;起身想避開這人,白崢一把抓住她的手,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最後,&ldo;你放心,宮相府裡再也沒有什麼不利的東西了。&rdo;
宮南枝停了一下,心下略微放鬆,另一隻手一隻一隻掰開了白崢的手,&ldo;你不覺得男女授受不親嗎?&rdo;
遠處,夜月笙如一株碧樹,康然立著。
他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有些扎眼,尤其那握在宮南枝胳膊的手,真該剁去。
尋了機會,夜月笙壓低聲音問道,&ldo;你將白音藏哪去了?&rdo;
白崢笑笑,&ldo;此話怎講,白音什麼時候來的北朝?不是一直都是白崢嗎?&rdo;
&ldo;少打岔,若是白音有什麼差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以為你把她藏起來,她真的會心甘情願跟隨與你嗎?她心裡的人是誰,你不是早就知曉嗎?為何三番五次阻撓。&rdo;
&ldo;你自己捫心自問,你愛音兒嗎?你愛她,還是因為她救了你,還是因為她有執子佩,或者,還是因為她能為你助你得到南國皇帝之位,你對音兒,真的公平嗎?&rdo;白崢掏出胸口的執子佩,夜月笙神色微變。
&ldo;夜月笙,你這樣一個自私自利,滿心只是家國抱負的人,根本不配談愛,不配擁有音兒。&rdo;白崢將執子佩塞回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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