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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報復他，是上天要報復他，讓你什麼都比他強。&rdo;

姜謠的手沿著季渃丞的襯衫滑進去，手指順著他筆直的脊椎緩緩上滑。

季渃丞感到背後一陣酥癢，情緒反倒放鬆了下來。

姜謠比他想像的還要敏感，她甚至能猜到，自己會因為這種報復似的快感而羞恥，會因為褻瀆了科學研究的目的而慚愧。

他發現自己沒有想像得那麼高尚，也低估了呂家殷給他帶來的陰影。

他無奈的輕笑：&ldo;我的確不是聖人。&rdo;

姜謠點起腳尖，啄了啄他的唇：&ldo;聖人是不會喝酒的，但我想跟你喝酒慶祝。&rdo;

她真的有酒。

自從住進了季渃丞的公寓，姜謠就在廚房的櫃子裡藏了不少酒，但因為季渃丞太過自律，所以他們都沒喝過。

她跑去廚房，在櫃子裡面翻騰著，蹲下身子，牛仔褲被扯上去，露出圓潤白皙的腳踝。

季渃丞站在她背後，縱容的問了一句：&ldo;你確定?&rdo;

姜謠拿出來一大瓶紅酒。

她熟練的扒出蓋子，用手指夾了兩個高腳杯，然後把它們一起放到桌面上。

&ldo;你知道我上次喝這個牌子的紅酒是什麼時候麼?&rdo;

姜謠一邊倒酒一邊隨意問道。

季渃丞拉了把椅子，坐在餐桌旁，輕輕的搖了搖頭。

&ldo;高二的平安夜，在香舍區的五星級餐廳裡。&rdo;

季渃丞想起來了，神情有些複雜。

姜謠繼續道：&ldo;我和喵喵去逛街吃飯，正好遇到了你和程媛，我還以為你出來相親，氣的我喝了整整一瓶紅酒。&rdo;

季渃丞輕笑了一下，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入口澀澀的，帶著濃烈的酒精味道，但嚥下去，喉嚨裡會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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