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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暮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落入湖水時候,他也曾經緊緊的這樣抱住過她,不過那一次是因為要救不識水性的直接,所以少女是主動靠近的。
「魏暮!」
陸白想要用力推開他,發現兩人的力氣實在是過於懸殊,男人絲毫不動。她有些急了,直接低頭狠狠的在魏暮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嘶」
少女是真的沒有口下留情,用的力氣很大,讓魏暮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垂眸,任由她咬著,在她累了鬆開口之後才眼眸含笑的不慌不忙的也跟著鬆開了放在陸白腰間的手。
陸白往後退了幾步,隔開了距離之後又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陸大人咬的真狠,你看,都有血珠了。」
他說著捲起了袖子,將胳膊上的那處整齊的牙印朝向陸白,上面有些許細小的血珠沁出來,看起來就很疼。
但是魏暮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疼一樣。
陸白看著那原本白皙的肌膚上的那排屬於自己的牙印清晰,細小的血珠沁出了一排,眼眸微閃著,囁嚅著唇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無意識抬眸看向了魏暮彎著眼眸的模樣,將剛剛的話語嚥了下去。
微微掀起了唇,極為冷淡的說了兩個字。
「活該。」
「……」
魏暮覺得,這個展開可能有些不對。
男人沉默著,看著陸白直接乾脆的轉身就離開了,只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冷漠的身影。
小沒良心的!我才去給你好好的教訓了一下那小子,你連讓我抱一抱都不願意竟然還咬我一口!
對於一點兒好處都沒有撈到的魏暮,他唇角的弧度更甚,然後眯了眯眼睛邁著大長腿徑直走到了陸白的身旁。
「陸大人走這麼快做什麼?本王鮮少來這皇宮,你可不要將我拋下啊,萬一我迷路了怎麼辦?」
「宮女侍衛那麼多,你隨便問問誰敢不給王爺你帶路?」
邊說著陸白越快速的朝著前面走去,但是無論她怎麼走都無法甩下常年習武的男人,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你走我追的遊戲,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褪去過。
「……」
……
旌餘派人去處理了一些關於暗衛們的善後工作,主要的人已經被除去了,但是蔓延成蛛網的關係鏈在外面錯綜複雜,不是皇都的地方或者更遠的地方,這些都是極為繁複冗雜的事情。
暗花和皇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是暗殺和情報收集的組織,但是還有一種機能是少數的知情者才知道的,那就是和暗衛部門等同,和皇宮形成朝野內外的呼應。
朝堂之中的那些需要處理的人是交由暗衛的,但是在江湖或者州縣的黨羽剩餘的事項是全權由著暗花坊負責的,這一次也被不例外。
花夏原以為男人會將自己派遣出去的,但是這一次卻並沒有,她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卻並未開口詢問。
「公子,暗衛的人來了。」
外面的人進來通報著,旌餘還在擺弄著花草,他似乎除了照顧這些花花草草之外便沒有了任何的興趣愛好了。
男人聽到了聲音之後才輕輕地將手中的花葉給放下,並不慌不忙的囑咐著少女一會兒將這裡的葉子給擦拭乾淨。
大廳處,燕卿禮貌的頷首和一旁為他沏茶的侍女這樣算是打了招呼,他抬眸看了看四周,發現和之前他離開的時候一般模樣,甚至更加了冷清簡單了。
公旌餘不是一個注重物質享受的人,他喜歡花草,或者更準確的來說他喜歡自然的事物,純粹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都值得他稍加停留。
但是對於其他的東西,他似乎無欲無求。
燕卿並沒有喝茶,只是就這麼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