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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的,&ldo;近不得色&rdo;麼?
眼前模糊一片。
將兩名女子溫熱的身體搬上駿馬,牽了,慢慢走。
體力和精神激烈消耗之後,是雙重疲勞,而且雙重都是極度疲勞。
一時間,竟莫知何去何從。
信步,倏地心裡一抽,難受感覺稍有恢復!
‐‐前面定有人,還是女人。
徐伯人顧不上自己這樣子會嚇壞多少人,失魂落魄地往前走,果見農舍,路上農人見他怪樣,紛紛戰兢兢繞開。
抬頭,突然發現適才逃走的莽夫,正畏畏縮縮躲在一間屋後,探頭看過來,想是要去作工,手裡還有把鐵鍬。
‐‐就是你了。
&ldo;過來。&rdo;聲音不大,但雙眼罩定對方,莽夫就嚇一哆嗦。
&ldo;請、你、過、來。&rdo;徐伯人沉住氣,緩緩而又有力地再說一遍。
&ldo;大、大俠,什、什麼事?&rdo;莽夫吃過徐伯人苦頭在先,沒奈何,硬著頭皮走近。
&ldo;勞駕你,把她們埋了。&rdo;徐伯人道。
&ldo;可是……&rdo;莽夫就是一愕。
&ldo;我不想再殺人,&rdo;徐伯人聲音低沉,&ldo;所以,還得勞駕你。&rdo;這樣的話前言不搭後語,但足以嚇得莽夫乖乖聽命。
哪個村外都有墳塋,一邊是有兒孫祭奠之家的墳,一邊就是亂葬的墳地。
莽夫揀了處空地開始挖坑,徐伯人在旁,等一個大坑刨好後,自己小心搬下女子輕飄飄的屍體,血腥中,似乎還嗅到一絲絲香氣。
他始終面無表情,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動作遲鈍,目光僵直。
累得很,心亂得很。
乾脆就一片空白,走一步,算一步。
泥土遮掩了血痕和玉顏。
兩名義氣女子,長眠於斯。
&ldo;大俠,我能走了吧?&rdo;莽夫擔心地問。
‐‐走?是了,是該走了。
&ldo;嗯。&rdo;徐伯人自己走到馬前,翻身上馬,逕自去了。
莽夫立刻撒腿飛奔,一連做了七天惡夢。
馬背上,仍心神恍惚:自己還是會失控,而且,殺人!可是即使殺人,也沒法救別人醒轉!為什麼會殺人啊?人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會死掉?一死,就是永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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