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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小蘭將劉海梳到腦後,露出額頭,無非是不想讓白氏發現。
“是,二小姐請。”文嬤嬤努了努嘴,終是沒有發表意見。姑娘家沒有劉海,露出整張臉,不是將所有缺點都展露無疑嗎?何況……文嬤嬤眯起了眼睛,慕容惜惜分明一點脂粉未抹……
慕容惜惜站起身來,卻又似想起什麼,喚了晶兒和小菊過來引見給文嬤嬤,這兩人都是文嬤嬤生病期間進了雨竹院的,她自然是不認識的。
之後,惜惜便領著文嬤嬤和小蘭小菊來到白氏院子裡,等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紅姑方開了門迎她們進去。
白氏神情有些疲憊,彷彿前一晚沒睡好,倚在鏡前的繡墩上,眼神卻盯著鏡子,並不看她們幾人。
惜惜規規矩矩的行個禮,問了安,白氏也不答話,惜惜只得恭敬的站著,眼觀鼻鼻觀心。
白氏莫不是被自個兒的素顏給嚇著了,一直沒緩過來!惜惜想起那天看到的未上妝的白氏,估摸著有這個可能。人一老就愛感嘆,尤其是女人,對著鏡子,無所遁形,自然歡喜不起來。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青春不在,青春痘卻還在,看白氏的臉蛋,上了妝都能看出隱隱几分痘痘的痕跡來,不得不說也怪悲哀的。
紅姑低低的提醒,白氏才瞬間清醒過來般掃了眼慕容惜惜的方向,幽幽的道,“惜惜來了啊!”說罷,扭頭繼續看著鏡子出神,沒了下文。
正當幾人面面相覷時,白氏又開口了,“你姐姐身子不舒坦,我便免了她請安。”這是解釋為何慕容珠珠未出現,惜惜點點頭,表示無所謂。
母女倆演這出可不止一回了,惜惜一點也不驚訝,立規矩盡孝道不過是白氏設的一道坎,而需要過這道坎的人可不包括慕容珠珠。
“文嬤嬤身子可是舒坦了!”白氏在紅姑的攙扶下站起身來,盯著惜惜身旁的文嬤嬤道。
“奴婢謝過夫人,奴婢已然痊癒!”自個生病時慕容府的細心照料文嬤嬤是後來從小紅的口裡得知的,雖然對於小紅口口聲聲誇讚慕容惜惜如何的擔憂著急她並不全然相信,但也知道小紅必然不敢信口雌黃,所以她的話還是有三分真實的。
白氏又沒了下文,目光呆滯,眼神空洞,如果不是紅姑再一次扯了她的衣袖,白氏恐怕又要發上一會子呆。
莫不是老年痴呆症提前發作了?惜惜兩眼發光的仔細打量白氏,不過一晚上的光景,白氏卻似蔫吧的茄子,臉色木然,眼神呆滯,行動遲緩,且經常莫名其妙的閃神……
“今兒個身子不順,你且回去吧,明日再來!”白氏揮揮手,打發惜惜幾人。
惜惜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面子上還是要推脫一番,慌忙擔憂的說,“母親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坦?”
又對紅姑說,“紅姑姑,喚大夫了嗎?”見她搖搖頭,急忙上前想要攙扶白氏,只見白氏身形一偏,閃過了她的雙手。
“不用了,許是昨兒個沒睡好,我再躺會,你回去吧!”白氏拒絕了惜惜的扶持,將整個身子靠到紅姑身上,身後的明心和珍玉連忙一左一右攙著白氏。
惜惜理也表全了,該觀察的也觀察的差不多了,就乖順的行個禮,出了白氏的院子,領著文嬤嬤和小蘭小菊往雨竹院趕。
“二小姐,夫人身子不舒坦,為女者當以身侍疾!”從文嬤嬤口裡說出來的話左不過一個禮儀道德,她這一輩子就是活在了封建禮儀中了。
“恩,惜惜省的。”白氏那哪裡是身子不舒坦,分明是腦子有病。要裝也不裝得像一點,白氏方才那一閃動作靈活,反應迅速,根本一點問題也沒有,恐怕是心裡不舒坦,沒事找事罷。
“那二小姐當如何?”嘴裡說著省的,卻沒了下文,文嬤嬤心知慕容惜惜不過是隨意敷衍,她是不肯罷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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