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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走吧。&rdo;張取寒要把包跨到肩上,季風眠伸過手來,她遂將包給了他。
二人並肩走著,快到街口的時候遠遠看一輛嶄新的賓利慕尚停在那裡,深溫莎藍色的車身雅緻大氣,小翅膀的車標引來周圍許多驚羨的目光。
一輛車五百多萬,也就季風眠這種富二代開得起。
車裡有個司機,見他們來了立刻下來拉開後車門。
張取寒打趣:&ldo;專職司機?&rdo;
季風眠無奈:&ldo;我爸爸安排的。&rdo;
張取寒輕哂:&ldo;他老人家還是那麼霸道。&rdo;
季風眠微笑:&ldo;他今早剛提到你,說你很久沒去見他了。&rdo;
張取寒說:&ldo;最近比較忙。&rdo;
季風眠說:&ldo;你受傷的事他知道。&rdo;
二人已到車前,張取寒轉頭,季風眠做了個請上車的動作,張取寒聳肩,鑽進車裡。
季風眠是張取寒的學長,也是季博瞻的獨子。十九歲那年張取寒在季博瞻的安排下進了國內有名的私立音樂學院。季博瞻是商業大鱷,曾有媒體盤點過他的資產,稱其可以買下整個倫敦。
季風眠跟張取寒在同一所音樂學院就讀。張取寒有大提琴天賦,季風眠是鋼琴天才,二人時常合作表演,季風眠對張取寒多有提攜。張取寒二十一歲時輟學,季風眠正在國外攻讀音樂博士學位。如今張取寒一事無成,季風眠已經是蜚聲國際的鋼琴家,華人之光,時常巡演於世界各地,他的演奏會一票難求。
季風眠對張取寒而言亦師亦兄,是少有能跟她保持長久關係的異性。
路上,張取寒問:&ldo;你什麼時候回國的?&rdo;
&ldo;昨晚。&rdo;季風眠習慣性地摸了摸左腕上的袖釦。
&ldo;巡演結束了?&rdo;
&ldo;還有最後一場,下週六,在半島音樂廳。&rdo;
半島音樂廳就在本市,季風眠把這裡當成巡演的最後一站應該是想在家休息一陣。
張取寒問:&ldo;門票賣完了?&rdo;
&ldo;有給你留。&rdo;季風眠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張演奏會的門票遞給張取寒。張取寒接過來,貴賓席中區,票價三千六,賣掉的話……
季風眠的聲音適時飄來:&ldo;當天需持身份證入場。&rdo;
如意算盤落空,張取寒翻了個白眼:&ldo;至於嗎?也不嫌麻煩。&rdo;
&ldo;黃牛猖獗。&rdo;季風眠輕淺地說。
之前演奏會發生過門票從幾百炒到上萬的情況,所以這場採用門票錄入身份證資訊的模式,一證一票,杜絕黃牛擾亂市場。
張取寒低頭把票放進包包的夾層,季風眠提醒:&ldo;貴賓席有專用通道,你不必太早過去。&rdo;
&ldo;知道了。&rdo;張取寒心不在焉地應著。
&ldo;當天能看到你嗎?&rdo;季風眠問。
&ldo;沒問題,那天我有空。&rdo;張取寒拉上包包的拉鏈。車子轉彎,陽光落在她身上,髮絲清晰可見。季風眠著迷地看著她。
張取寒抬頭時恰恰撞上季風眠的目光,他沒有躲,她亦然。
音樂才子即將邁入三十五大關,身邊始終沒有一個女人,外界起了許多猜測的聲音。有些事大家各自心知肚明,坦然點兒比躲躲閃閃好。
&ldo;你豐腴了。&rdo;季風眠溫柔地說。
季風眠有時候用詞文縐縐的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