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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嗎?”
“我要出院。”與其在這胡思亂想,不如直接找她問個清楚。
“醫生說您要住院觀察兩天,如果沒有其他不適才能出院。”看護盡責轉達著醫生的交代。
石祈赫卻不聽話,不理看護的阻止,自顧扯下點滴的針頭,直接下床走人。
內心慌亂的高敏鈞還沒做好面對他的心理準備,他就出現在她的辦公室。
雖然早就從助理那裡得知他只是受了點皮肉傷,但看到他臉頰被碎裂的玻璃割傷,還貼著紗布,白襯衫袖子捲起了一大半露出包著厚厚繃帶的臂膀,她還是覺得很心疼。
原本她只是想暫時和他保持點距離,但現在看他全身是傷的模樣,她不禁開始考慮要讓他重獲自由。
即使明知不該迷信,甚至有些荒誕,她都不願再冒險。這是她對他愛的方式,因為愛他,不希望他受到傷害,所以希望放他走。
但是,這決定很難、很痛苦。
“怎麼不在醫院好好休息?”她故意輕描淡寫的問著,目光看著她的檔案,假裝專注。
其實,她是不敢面對他,只要想到自己可能是造成他受傷的禍首,她就心痛。
而再見他也只會喚起她對他的渴望,本來就不多的決心,恐怕會消失無蹤。
就這樣?石祈赫不敢置信。
他出了車禍,當老婆的反應是這樣?
被她的態度氣到,他定在她辦公桌前,直視著她問:“你知道我出車禍吧?”
他明白她知道,不然不會派助理去醫院替他辦理住院手續,也不會多個看護照顧他,但他需要的不是助理也不看護,而是她。
見她默不作聲,他又問了一次,“我問你知不知道我出車禍?”
“知道。怎麼了?”怕被發現她是在偽裝,她仍舊低垂著頭。
“怎麼了?你知道我出車禍不會擔心?”她這態度和他上次頭被花盆砸到時落差太大,讓他無法接受。
“我忙,走不開,助理有跟我報告,說你只受了一些皮肉傷,應該很快就可以復原。”
她態度依舊冷然,表情好象剛從地窖搬出來的冰塊,冷得教人直想打哆嗦,彷彿只要靠近她久一點就會被凍傷。
他難過,高敏鈞也不好受,她只想得到用這種方式保護他。因為說出她的擔憂和不安,他也一定不會在意,會認為是她想太多而依然堅持陪著她。
可她不敢冒險,她不能拿他的命來賭,讓他走是最好的決定,為了讓他對她死心,她可以努力扮演壞人,只是表面看真情起來很冷漠,心卻痛得直淌血。
“我要去開會了。”她拿著幾份公文,想逃避了。
受不了她的冷漠,石祈赫一把揪住她,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用他那張受傷的臉面對她,故意要她看個仔細。
心跳一次,痛就多一回,他受的傷,痛似乎都往她心底直紮了。
她難以承受的想偏頭回避,他卻再度硬逼著她面對他,“看著我,回答我的問題!”
“別耍脾氣,我要去開會。”她用力想甩開他的手,表情依然冷冽。
面對她無故的冷淡,石祈赫感到非常挫敗,“敏鈞,你到底是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只是狠狠抽回自己的手,轉身走向辦公室。但一走出辦公室,她就軟弱得差點站不住腳,虛弱的往牆上靠。
“執行長!”助理以為她要昏倒,伸手想攙扶她,卻被她拒絕。
“沒事,準備開會吧。”
她挺直腰桿,告訴自己她是高敏鈞,是高傲的黑寡婦,不管遇到任何苦痛,都不會、也不能被擊倒。
石祈赫不是那麼好打發,他脾氣很拗,沒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前,他還是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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