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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才說完,走道一邊的兩個女生就討論開了。
「這個趙沉星是不是太自大了一點啊,景逸我認識的,四班前三,平時就在一百多名,我跟他一個考場過,他考到二班都沒人意外的,還說怕拖他後腿……」
「噓,聲音小點,這男的太猛了,小心他找你麻煩。」
其實她們這音量確實不小,景逸和趙沉星基本上都聽了個大差不差。
景逸有點著急,「你別聽她們這麼說,我知道你很厲害的。」
誰能一個月逆襲五百多名,這種潛力聽著就嚇人。
趙沉星早習慣了風言風語,畢竟從小聽到大,說的嚴重的就收拾一頓,這種程度的根本不痛不癢。
他隨意應一聲,就回了座位。
景逸倒是說到做到,說要和他一起進步,之後一段時間就著探討的名義迅速加上了微信,小跟班一樣,不管在學習還是平常生活都和趙沉星保持著同一步調。
或許是趙沉星大佬氣質出眾,也沒人覺得奇怪。
倒是自沈律發的那句「見面說」之後,過了兩天的週日當天,才真正又碰上面。
趙家許久沒有聯絡趙沉星,噓寒問暖沒有,好在大把的生活費照給。
趙沉星原本以為會持續這種狀態直到過年前,結果週六晚一通電話就把他敲了回去。
週六才下過雨,地面濕滑,空氣清新潤澤,太陽升起,把深秋夜雨的寒剔除開去。
趙琰之身著黑色西服正裝坐在阿斯頓馬丁的後座,翹著腿,不耐地看著趙沉星那張臭臉。
「奶奶七十大壽,叫你回來參加酒席是委屈你了?」
趙沉星橫他一眼。
他現在還是高中生,難免有著所有學生共同的煩惱。
趙沉星頂了下腮幫子,「我還有四張試卷兩本練習冊沒寫,你們昨晚接我回趙家,今天參加酒席,明天去交空卷,委屈倒是不敢委屈,情緒差還非得讓人笑?」
而且他這剩下的作業量還是昨晚熬夜趕出來的。
二班的作業量是八班的15倍,難度也大,進度不同,他花的時間只會更多。
趙琰之掃了一眼他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就這淺淺淡淡的黑印子還是他讓人給他抹了兩層遮瑕的結果。
遮瑕找的色號似乎不對,遮蔽瑕疵的作用就也有限。
「你現在夠拼的啊,怎麼,怕成績差趙家甩了你?」趙琰之撥弄著手機,聽不清是譏諷還是玩笑,「聽說你期中考試都考到二班了,下一步是哪?a班?」
趙沉星不適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灰藍長擺風衣,省得一會坐皺,「要你管。」
趙琰之看他仍舊這副誰也看不上誰也不理的死樣子,也不再去搭茬,車裡才靜了些。
趙沉星調整著耳機音量,往窗外看,他們已經進入了隔壁市——h市的市郊。
趙家的祖母並不和趙家一起住在本市,而是因為身體原因在山清水秀的h市修養。
趙沉星來過幾次,趙祖母對他不算熱絡,但也不冷淡,到底是親孫子,逢年過節的紅包也沒少過。
趙沉星對趙家有惡感,對趙祖母倒只是平平淡淡的,按照他以往對外人的態度分類區分,應該算中等偏好的那一類。
趙家兩輛車到達趙祖母的宅子門前時,剛過九點半。
花園小別墅的附近停車位停了幾輛外來車輛。
趙家這幾年生意做的大,親朋好友生意夥伴都願意過來結交,趙祖母七十大壽這種日子自然也邀請了不少人,給趙祖母祝壽,也給趙家開拓人脈,給趙琰之幾個孫輩鋪路。
總之,好處多多。
趙祖母這幾年一直與離異單身的小女兒趙雪住在一起,因此趙充帶著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