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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申出現的瞬間,那女子像灰燼一般消失了,陸曼笙只得說:「我是閒逛到了這裡。」
聞言,葉申輕笑,恢復那副嘻皮笑臉的模樣,拆穿了陸曼笙蹩腳的藉口:「陸老闆不但從東街走到了雲生戲院,還在門口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呢。」
原來葉申已經在一旁看了很久。陸曼笙心中不快,也只好道:「既然你已經都看到了,你還問我做什麼?」
葉申總是可以三言兩語就讓她生氣。
「好奇呀,好奇陸老闆在做什麼。」葉申覥顏道。
「做什麼?我可是正在幫二爺解決情債呢!葉二爺自己怕是都忘了吧?」陸曼笙想起那女子憔悴的容顏,忍不住出言諷刺。
葉申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卻果斷道:「葉某沒有什麼感情事。」
「葉二爺自然是貴人多忘事,還煩請二爺再想想吧!」從那女子那裡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線索,陸曼笙只得詐一詐葉申了。
葉申依舊笑著回答:「陸老闆怎麼比葉某還瞭解葉某的情事?」
「你!」陸曼笙再次氣結,別過頭去,再次問道,「葉二爺可曾因為自己的薄情害死過什麼女人,辜負過什麼人?」
葉申越聽越疑惑:「陸老闆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吧?」
葉申這話聽上去就像辯解一般,讓陸曼笙更是氣惱,當即脫口而出:「如果你沒有辜負人家,人家為什麼死了都要來找你?!」
「誰?死了?」葉申愣住,直直地看著陸曼笙,「今日不管如何,陸老闆都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陸曼笙有些懊悔,她不知自己哪來的脾氣,可現在想脫身已經來不及了,看起來葉申是定要問個清楚明白了。於是陸曼笙指著葉申手中摺扇上的小玉墜說:「葉二爺,你這個玉墜從何而來?」
那女子消失之前就盯著葉申手中摺扇上的玉墜。葉申聽陸曼笙突然提及自己的玉墜,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陸曼笙嘆了一口氣說:「葉二爺,你真的不記得你和一個女子曾經有過瓜葛嗎?」
「我真的沒有這個印象啊。」葉申用手舉著扇子,思索起來,突然恍然大悟,「這玉墜是一個姑娘送給我的。」
葉申看著陸曼笙:「她……死了?」
「姑娘?」這次輪到陸曼笙疑惑了,她見到的女子,髮髻是作婦人打扮的。
葉申解下了玉墜,回想道:「我幾年前,在路上碰到了一個落魄的姑娘,讓她搭了一程車罷了。我給了她些錢,她為了感謝我就要將玉墜押給我,說是可以保平安。我沒有收,她就趁我不注意偷偷將這墜子掛在了我的扇柄上。」
陸曼笙急急地問道:「然後呢?那你還記得那個姑娘的長相嗎?」
「她拿了錢就走了。模樣不大記得了,但她似乎……眉心有顆痣。」葉申說出了婦人的特徵。陸曼笙想起那女子幽怨的眼神,眉間的痣若隱若現,與葉申所描述的無二,突然就鬆了一口氣。
大概時隔太久,葉申也不是很確定地說:「她說她好像是叫……杜三娘。」
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一股寒風吹過,陸曼笙回頭看到女子站在不遠處。
「杜三娘。」陸曼笙試探地喚道。
聽到這個名字,女子忍不住渾身顫抖,落下了眼淚。葉申循著陸曼笙的視線看過去,大約猜到了那裡站著的是誰。葉申回憶道:「我遇見她時,她告訴我她被人誣陷她私通,她無法,想逃去城裡,尋求官府的庇護。看來最後她也沒有逃過一劫。」
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更顯單薄,陸曼笙頓生憐憫之心:「杜?城外三公里外有個杜家村,你是那裡的人嗎?」
杜三娘聞言跪了下來,祈求二人幫助她回杜家村。
陸曼笙有些不爽道:「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