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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點頭。

&ldo;衣服多穿點，飯要好吃吃，藥不要忘了。&rdo;

&ldo;嗯。&rdo;

&ldo;對不起。&rdo;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賀季青看林舒，林舒也看他。

&ldo;我不該在飛機上對你發火，我很生氣，生氣明明知道你不舒服，還要硬拉著你去西藏。我們在成都就該回去的，我知道你很在乎我的感受，但其實不用那樣的。&rdo;胸口的火終於平息了，賀季青長嘆一口氣。

&ldo;我也，很對不起，身體不舒服應該早點跟你說的。&rdo;林舒低著頭，他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眼淚。大概，對不起的事太多了。身體已經疲憊。

&ldo;以後，你不要想著遷就我，有什麼都要跟我說。哪怕吵架都沒有關係。&rdo;賀季青說。

賀季青的話，每字每句，甚至每個停頓，都是利劍，插在他的心頭，割破他的血管，刺破他的肉，釘到他骨頭上。他還要點頭應好。

解了這個結，賀季青輕鬆不少，他將林舒抱到懷裡，吻他額頭。林舒抬頭，摟住他脖子，吻他的嘴。他吻的主動用力，賀季青積極回應。兩個人吻到忘情處，林舒甚至伸手去摸賀季青。

賀季青不得不推開他：&ldo;今天不行，這裡不行！&rdo;

林舒再次撲上來，吻他的嘴，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子，他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記住賀季青的好。

賀季青按住激動的他：&ldo;有空的時候，我們再繼續？&rdo;

林舒搖頭。

賀季青揉他頭：&ldo;乖。&rdo;

林舒趴在他懷裡，不想離開。

直到交警過來，提醒不能停車，林舒這才不舍的鬆開賀季青。

賀季青下車給他拿行李：&ldo;學校的事忙完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rdo;

林舒接過行李，不說話。

賀季青想要揉他頭，可是看到門口的學生進進出出，收回了手。

林舒卻不管不顧撞進他懷裡，在他耳邊說：&ldo;賀季青，我愛你。&rdo;

像宣誓一般。已經有人好奇的看過來。他將賀季青抱得更緊。

賀季青貼著他的耳朵說：&ldo;我也愛你，林舒。&rdo;

林舒以為枯竭的眼淚，終於再次滾落眼眶。

兩人最終分開。林舒拎著箱子，站在路邊，揮手讓他先走。這已經成了兩人的習慣。賀季青調轉車頭，看著後視鏡裡的林舒，越來越小，直到轉彎不見。他已經開始想念。

剛回到雁鳴，賀季青就忍不住給林舒發微信：&ldo;在幹嘛？&rdo;

&ldo;開年級大會。&rdo;林舒回的很快。

&ldo;很無聊吧。&rdo;

&ldo;嗯。&rdo;

&ldo;明天一起吃晚飯。&rdo;

&ldo;好&rdo;

賀季青看著林舒發來的&ldo;好&rdo;字，心情很好。

&ldo;記得照片影片要拷出來！&rdo;林舒發來微信提醒。

&ldo;好，都給你一份。&rdo;

賀季青馬上開始整理拍的照片和影片，整理到一半，接到姜暢電話：&ldo;明天來上海！&rdo;

&ldo;沒空。&rdo;

&ldo;沒空也得抽出空，顧老看上你的書了，要跟你見面聊一下。&rdo;姜暢說。

&ldo;顧老？&rdo;賀季青一時沒反應過來。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