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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每次找楊娟,對方不是在去相親的路上,就是剛從相親桌上下來。
&ldo;我一說我有定居國外的打算,一個個男人的臉色就拉下來了。&rdo;
蘇流火不客氣地挑破:&ldo;你是故意的。&rdo;
楊娟撇嘴:&ldo;還是你瞭解我。&rdo;
&ldo;嘿嘿。吃完午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rdo;
&ldo;瞧你,有男人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rdo;
餐館裡,服務員來來往往的,蘇流火小心地留心著有沒有人聽見,不由嗔怒道:&ldo;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開放。&rdo;
楊娟指著她的胸口淡淡反駁:&ldo;那你能不能把鎖骨上面的吻痕遮一下?&rdo;真是虐狗。
&ldo;什,什麼?&rdo;蘇流火怔怔,然後飛速地開啟包包拿出小鏡子,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鎖骨部位,上面赫然印著一個小草莓。
老天,為什麼她早上穿衣服的時候沒有看見?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簡單的圓領t恤,領口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脖子纖細,剛才一激動彎腰領口就垂了下來,進而露出了一半雪白的鎖骨,難怪楊娟會看見。
說起這個,蘇流火先是默默在心裡將製造這顆小草莓的罪魁禍首罵了好幾遍,然後才頗有些難為情地站起來匆匆說了一句&ldo;我先去一趟洗手間。&rdo;就拿起包包離開了座位。
楊娟驀然想起一個月前自己回國的時候,埃文跟她說過的話,眼神不禁暗淡下來。她看著逐漸消失的身影,在心裡默默嘆息:流火,你好幸運。
人民醫院,神經外科。葛岸所到之處似乎都能聽見護士圍在一起小聲議論的聲音,男人墨黑的眉毛無形中緊皺起來,那些話語中模糊摻雜著&ldo;葛主任&rdo;三個字,加快了他行走的腳步。
方渠這邊剛從住院樓過來,就聽見幾個小護士嘰嘰喳喳的聲音。
&ldo;咳。&rdo;他身子往牆壁上一靠,雙手閒適地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朝護士們抬抬下巴,&ldo;八卦什麼呢?也說給我聽聽啊。&rdo;
聽到這話,幾個小護士立馬呈鳥獸狀散開,招呼了一聲&ldo;方主任&rdo;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唯留下一個有些怯懦、看起來剛畢業的小護士站在原地。
於是方渠的視線便自然而然地對著這個小護士,他挑了下眉毛,意思是你可以說了。
小護士知道上班時間在一起聊八卦是自己的不對,何況還被方副主任逮住了,她只好咬著下唇,將方才的議論重點說了出來:&ldo;陶姐說她剛剛看見葛主任的父親到張主任的辦公室裡去了,還說他曾經也是人民醫院的醫生跟張主任是好朋友。&rdo;
小護士也是聽陶護士說的才知道原來葛主任是&ldo;子承父業&rdo;做醫生,陶護士卻沒說他父親是為什麼辭的職。她是今年才到醫院來工作的自然不知道這些,陶護士卻是神經外科的老人了。
&ldo;去忙吧。&rdo;過了一會兒,方渠站直身體朝小護士揮揮手。
兩分鐘後,方渠站在辦公室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辦公室裡端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聽到敲門聲頭抬都未抬,低聲說了聲:&ldo;請進。&rdo;
方渠走近,拉開辦公桌前的一張椅子在葛岸的對面坐下。
&ldo;找我什麼事?&rdo;葛岸戴上鋼筆筆帽,這才抬頭淡聲問道。
明亮的辦公室裡,一絲一毫都無法躲藏,尤其是葛岸平靜無波的臉色讓方渠剛想說的話哽在喉間。
&ldo;呃。&rdo;方渠皺眉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