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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醜惡……活著,究竟可以可怕到什麼程度?!
她知道他殺了她全家,只有蓓蓓和她逃過一劫……
“蓓蓓……”她不能再苟且過活了,她得去找蓓蓓,不管上一輩的恩怨情仇,她和蓓蓓永遠是好姐妹。
她必須去救蓓蓓。
海依拔掉了手上吊著補充營養劑的針頭,她環視這個美侖美奐的總統級病房一眼,沒有留下隻字片語的離開,連拖鞋也沒穿。
海依帶走的,只有她對他的真心和留戀,只有他們一起相處的記憶……
她的眼淚就像落地窗外的暴雨,模糊了她的視線、模糊了整個世界,奔流的水勢,直到夜幕籠罩天地,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第八章
半年後
夜濛濛
臺灣。臺北“皇朝”國際大樓
“喀、喀、喀!”靜夜裡,急促的腳步聲像死刑犯最害怕的黎明槍響,一聲聲凌遲著人們的意志。
腳步沒有半點遲疑的袁誫痛恨自己必須完成的工作,因為“他”在等,這是“他”的遊戲。
暴君在宮殿裡等待夜鷹的回報,獅子沉睡在他的腳邊
拉開沉重的純金雕花大門,袁誫看到這個畫面,衛炘和那隻醜陋、駭人的怪獸“完美”頹靡的躺臥在大床上。
床間覆滿紙素錦織,十來個女子嘴裡緊咬著白絹默默的服侍著他,自從“那件事”發生後,衛炘再不準任何女人在他的床上發出聲音,更別妄想吟誦他的名字。
見袁誫一臉不贊同的神色,床上那邪美俊逸的男子也不出聲,只是用那雙炯然的淡褐色眸子緊盯著他,無聲的詢問著“結果”。
“照你的意思,‘祭品’已經送去給衛爾斯了。”袁誫嘆息著開口。
他從不是富同情心的人,只是,一想起衛炘的復仇物件,他不禁為她們悲慘的命運哀嘆。
就比如那個顧蓓蓓好了,衛炘把這個多事的女孩虐打得遍體鱗傷也就罷了,還要扒光她的衣服、惡作劇的將她送給女性殺手衛爾斯?袁誫實在無法苟同好友的做法。
聞言,衛炘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挑挑眉,不說話。
“至於你的玩具……”
提到那隻待宰的小羔羊,衛炘總算有點反應了,他動作極快的揮開女子們,坐直了身子,等待袁誫未盡的話語。
“嗯……痛!”跌下床的女子們撫著摔疼的屁股,其中一個短髮的不慎發出一句極輕微的嚶嚀。
衛炘瞧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的按下床邊的通話鈕,下令道:“來人,拖下去拔了她們的舌頭。”
不一會兒,一群西裝畢挺的男子進房來押走了所有的女人,全部的動作在一分鐘內完成,沒有抵抗、沒有掙扎、沒有求饒,她們很清楚承受,才能活命。
“你確定,真要這麼做嗎?”袁誫在說出衛炘想要的答案前,仍試著點醒衛炘。“毀了莫家就算了吧,他們已經一無所有了,只剩那個女人……你知道,她有孩子了……”
袁誫當然不願再看摯友繼續禁錮自己,但他更不想看到衛炘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
“我問你人在哪裡?”衛炘總算開了金口,他的眼神迸射噬殺血光、語調森冷,讓人不寒而慄。
“我沒把她帶回來。”重嘆了一口氣,袁誫無力的說:“莫海依現在住在聖馨修道院裡,你自己去找她吧。”
袁誫明白,不可能有人救得了那個無知的小女孩的。
誰都知道——惹惱了暴君,只能用命來償。
衛炘像是又重新活過來了一般,他拍拍大狗光滑的頭顱,一瞬間,心頭閃過曾經有個女人也常做這個動作,那是他一度以為自己真正愛上的女人……
“走吧,完美。”甩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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