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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把貝母當莊稼種?哈哈,可種不了呀,先不說這貝母種了有沒有人來收,就說這播種這塊吧,可種不起呀,我這在後園子種了三分多地,從種苗到施肥,從起秧到打子,頭一年就得花近兩千塊,這還沒完呢,這貝母是多年生,一年收三次,一棵苗能活四五年,每年都得往裡添錢,實在是種不起啊。要不是老頭子我這病呀,離不了這貝母,否則說什麼也不往這無底洞裡填了,這就是在燒錢吶……”老支書說起貝母,那是痛心疾首,全家一年的收入有一大塊投進了種植貝母當中,給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增添了極為沉重的負擔。
“老支書,那您家種的這三分地一次能收多少斤貝母,一年的收穫,還夠您老日常用量。還有,這種貝母這麼貴,藥鋪裡有沒有賣成品的,價格怎麼樣呢?”老支書的話,更加引起了嚴寧的興趣,心思一動,又提出了許多新問題,其他書友正常看:。
“這種貝母呀,喜性冷涼,繁殖能力強,侍弄好了呀,一年後大貝母就能生小貝子,一分地一次就能收個百十斤,我家三分地,一年收三次,就能收個千把斤,好在產量高,三分地基本上是夠老頭子用了,要不然我老於家可真是負擔不起了;至於藥鋪裡有沒有得賣,我可不清楚,我這長年離不開這貝母,要是整天到藥鋪去買呀,再富的家也得吃窮嘍!”看得出來,老支書是個種貝母的行家裡手,說起貝母的種植來那是頭頭是道。
投入高,特別是初次投入大;產量高,一年三收,差不多年畝產量達到三千斤,兩項硬指標都極為符合嚴寧的發展計劃,如果在種植技術管理上能過關,在銷售渠道上保障暢通,那麼,這麼個貝母種植專案未嘗不能成為靠山村的支柱專案。
“嗯,老支書,如果要種貝母好不好侍弄,日常管理上有什麼講究沒有?”技術管理直接關係著貝母的產量,這可是嚴寧最關心的事。
“好種?這貝母可精貴著呢,侍弄起來可比侍弄孩子難多了,先說選地,這貝母不擇地,不爭田,山坡地,平原地都行,但對土的要求可嚴,下種前,得把地全翻一遍,不能有結塊,不能有沙石,不能太涅,得把土化成粉未才能下種;栽種後,灑水要均勻,不能多也不能少;出苗後,還要時刻清除雜草,注意別生蟲;再說採挖,貝母根莖長成了就可以採挖了,採挖時在田床的一頭扒開部分土,露出根莖,用小鏟子把根莖層上面的土翻到隴溝裡,使隴內貝母根莖露出來,挑揀出大的挖出來,至於小的則繼續埋上,鋪平,等著下季長成了再採挖,另外採完了還得烘乾,要不儲存不住,更麻煩。總之,這貝母呀太精貴,種貝母呀可比種普通莊稼難多了。”老支書有些意猶未盡的將種植貝母的情況講述了一遍,從他的言語中以及看向嚴寧的眼神中透透露出一種意思,那就是告訴嚴寧,把貝母當成產業,大規模種植那是不可能的,不現實的。
幾個人邊吃邊聊,氣氛比較融洽,彼此間也少了剛開始的陌生,氣氛上來了,羅村長和會計紛紛向嚴寧敬酒,酒是農村家釀的苞谷燒,後勁大,兩杯酒下去,嚴寧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便藉口要去方便一下,順便跑到屋外透透氣,清醒一下腦子,其他書友正常看:。
於支書家是剛起的三間磚瓦房,旁邊還有一個棚子,估計是存放糧食、閒置物品的倉棚一類的,嚴寧從廁所回來,路過這個倉棚時,一陣嘩嘩的水聲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水聲呢”心中頗為好奇的嚴寧順著倉棚的縫隙往裡一看:“呃,怎麼如此香豔、誘惑的事也能讓自己碰上。”
卻是於支書的那個叫燕子的閏女正在倉棚裡沖涼,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側對著嚴寧,在昏暗的倉棚裡是那樣的明顯,俊俏的一張小臉微微有些潮紅,兩個尖翹的椒乳有如新剝雞頭一般向前堅挺著,平坦的小腹光潔圓潤,略略向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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