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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阜部上稀疏的貼著幾根調皮的毛髮,並不豐腴的窄臀微微的向上,翹起一個略顯誇張的弧度,兩條潔白筆直的長腿支撐著胯部,時不時的來回的扭動著。
火辣的軀體,不為人知的神秘在嚴寧的面前呈現,血氣方剛的嚴寧覺得自己血液迴圈的有些加快,胯下的小嚴寧居然無恥的有了反映,呃,這個該死的小傢伙,居然如此調皮……罪過,罪過,此乃是非之地,還是速速離去為妙。
心緒有些起伏的嚴寧忍著內心的不捨,靜靜轉到了前院,用放在門前的一盆有些溫熱的水輕輕地洗了一下臉,舒緩了一下心情,把剛才讓人難忘的、香豔的一幕拋在了腦後。回到屋中,嚴寧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張羅著結束了這場午飯。略作休息後,便在老支書幾人熱情的挽留中結束了這場不算調研的調研。
回過的途中,苞谷燒的後勁兒越發的顯現了出來,顛簸的道路也無法驅除直往上湧的倦意。迷迷糊糊的之中,嚴寧只覺得汽車發出吱的一聲急響,一個緊急的剎車,慣性讓身子猛烈間向前一傾,多虧雙手及時支住了身體,才沒讓自己撞到頭。
緊急的剎車讓嚴寧頭腦頓時清醒了起來,看著車前的景象,嚴寧轉頭看著司機老李一聲沉喝:“怎麼回事?”
18、牆頭草
18、牆頭草
18、牆頭草(本章免費
車子已經開進了東海鎮,透過車窗望去,五六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正打在一起,被打的那個慌不擇路,正好擋住了老李的吉普車行進的路線,好在老李反應迅速,及時的踩下了剎車,才避免了一場車禍的發生,其他書友正常看:。
“幹起來了,嘿,這幫混小子,手還真狠……”老李先是向嚴寧解釋了一下,又被車外的陣勢吸引了過去。
車外毆鬥的人群明顯分為兩夥,被打的是獨身一人,滿臉是血的左衝右撞,可是怎麼也闖不出打人者所圍成的圈子,雖然處於弱勢,落在了下風,但憑著一股狠勁,雙手上下揮舞,始終沒有放棄與人廝打。這時,一個滿頭染著紅髮的小青年,見幾個同夥遲遲不能將對手放倒,自人群外圍竄了上來,揮舞著手中一根半米多長的鋼管直奔對手的腦袋,書迷們還喜歡看:。
砰的一聲悶響捱打的小青年頭上血花四濺,被鋼管打了個正著,身體也隨著鋼管所帶來的衝勁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然後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一隻手捂住傷口,再次向外衝去。
打人的幾個剛剛被紅頭髮青年狠辣手段所吃驚,還沒來得及看結果,就讓被打人跑了,心中猶有不氛,又不停的咒罵著追了上來。
被打人剛一繞過嚴寧乘坐的吉普車,嚴寧推開了車門下了車,滿臉怒色的指著幾個打人者喝問:“你們幹什麼,當街行兇,還有沒有王法了。”
幾個打人的見車上下來一個人,衝著自己怒吼,驚訝的頓時一楞,腳下的步伐慢慢地停了下來,當看到嚴寧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時,想著也不會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便歪著腦袋,用一種渺視的目光看著嚴寧。
“操,你算哪根蔥,有沒有王法你管得著啊!”那個拿著鋼管,染著紅髮的小青年再次進了出來,上下揮舞著鋼管,嘴裡罵罵咧咧的衝著嚴寧頂回了一句。
對於這些小混混,嚴寧的心裡有著自己的評價。雖然說東海鎮民風彪悍,村民性子野,脾氣大,酒後撒潑的事時有發生,但不代表東海鎮居民會無緣無故的打仗鬥毆,都是一個鄉的,村挨著村,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轉個彎都是親戚,就是平時偷個雞摸個鴨的也要防著被人罵到家門,再出格些就有希望去拘留所裡面呆幾天,所以,別看動手打架的不少,但真正動傢什的可不多,頂多也就是磚頭、木棍、鐵鍬一類的,逮著什麼比劃兩下就算了,像今天這樣打架帶著專用武器的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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