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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點點頭:&ldo;孔融人品不壞，而且還這麼忠於漢室。我們既然遇上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rdo;

老狐狸白了我一眼:&ldo;別把我當成神仙。我們自身都難保，我救不了他。&rdo;

&ldo;你他孃的不會這麼冷血吧，他是好人，我是說孔融。是，這人是嘴巴損了點。放在我們那個時代就是憤青，可人家對他的漢室忠心，他本不該死。&rdo;

&ldo;嗯，&rdo;老狐狸沉吟了一下，他看著我:&ldo;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腸了，你只是和他一面之交。我知道了，你和他一樣。&rdo;

&ldo;和誰？和誰一樣？&rdo;

&ldo;他啊，&rdo;老狐狸指著孔融，&ldo;我才想起來。這孔融和你的脾氣很像啊，你呢，小損人。你嘴夠毒的了吧，平常也是指天罵地。你看見了孔融就彷彿看見了你自己，所以你想救他。&rdo;

我……

&ldo;不說話？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你沒有菩薩心腸。這是歷史程序，孔融必須死。所以犯不著救人。而且，我們不能改變歷史程序。&rdo;老狐狸自顧自走了，他在找藉口。

我追上去:&ldo;什麼叫歷史程序，你說過這是第二世界。不存在什麼歷史程序。而且，你說的，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我們，而我們來了，來到了這裡。我們本身已經改變了歷史程序。&rdo;

&ldo;那你告訴我怎麼救？這麼多人，這麼多計程車兵。&rdo;

我不知道老狐狸為什麼不肯救孔融，但我知道絕不會是因為歷史程序。因為我們穿越的是第二世界，我們怎麼作都不會改變第一世界的歷史。正如他所說，第一世界我們都已經死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要救孔融，我也知道絕不是因為我有菩薩心腸。或者像老狐狸所說，是因為我在某個方面和孔融很像，同樣的憤世嫉俗，同樣的咒天罵地。我不知道。

從小到大我就沒遇到過什麼幸運的事，倒黴倒時常與我為伴。從我爺爺輩就是如此，小時候我媽媽在世的時候，最常嘮叨的一句就是:好事就沒砸到我們家頭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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