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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狀態不佳但也收拾了十幾個人,其中一個用刀偷襲我。”
凌意舶隱去了自己擋的那麼一下。
他這人一向想幹什麼幹什麼,信奉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頭一次,被激出了後悔的情緒。
如果從那個oga一靠近他就發起驅逐並且打電話叫人,事態根本不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楚漾也不會受傷。
應逐潮出聲提醒:“現在的重點是楚漾分化了。”
凌意舶別過頭:“我們的分析不一定對。”
看得出來好兄弟是不願面對,應逐潮難得嘆一口氣,再次提醒:“逃避可恥,也沒用。”
逃避確實可恥。
但不代表遇到事情不能逃避。
凌意舶眯起銳利的眼,想起楚漾翻身跳下神廟露臺時的背影,倉促、果斷,像海邊預知暴風雨即將來臨而躲進港口的漁船。
當時“楚漾已經分化”的資訊在腦海裡橫衝直撞,處理過載。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
楚漾那找地方躲避的樣子,他一張冷清又高傲的臉發紅發燙的樣子……
更像是oga。
但謝崇珩這不靠譜的傢伙說得對,對同類資訊素有反應的情況只存在於體弱的oga。
楚漾顯然不屬於這類。
他敏捷幹練,殺伐果決,一記漂亮的踢腿能把人踹出去幾米遠。
他顯然不屬於身嬌體弱的類別。
那會不會是因為alpha資訊素呢。
可如果是同類壓制,alpha也會因為s級的資訊素而顫抖、痛苦。
這些都不足以是楚漾到底分化成什麼了的理由。
凌意舶腦子快炸了。
他薄唇微抿成一條線,站起身來,拒絕了謝崇珩的攙扶。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臉看向應逐潮,後者回以一個寬慰的眼神,道:“小池還在會場。我讓他先把凌思岸穩住。這事兒具體和凌思岸有沒有關係尚且不知,森叔那邊應該還在調查中。”
“用發情期的oga引誘你屬實是下三濫的猥瑣手法,像你哥的風格。”謝崇珩說。
“等拿到切實證據再說吧。”應逐潮出聲制止他。
“好。”
凌意舶按下呼喚鈴叫來守在門口已久的周渡。
周渡將房間的門開啟一條縫,只進了半個身子,面色看起來很是擔憂。
“二少爺。”他喊。
“楚漾人呢。”凌意舶直截了當。
周渡身後跟了一位醫生進屋。
醫生將換藥的銀色托盤放在桌子上,看出來凌二少爺對診治的抗拒,有些手足無措,用求救的眼神望著周渡:“周先生,二少爺這……”
周渡沒有理會他,抬手製止了話頭,只低下頭對凌意舶道:“楚首席他和森叔去主船了。”
側身避開醫生伸過來的手。
凌意舶命令道:“你帶我去。”
主船是停在港口中最大的一艘船。
偌大的“長豐”二字遒勁如筆走游龍,作為集團最大的標識懸掛於這艘船隻之上。
今夜船上的室內只開了稀稀疏疏幾盞白熾燈,甲板上一字排開佔滿了人。
說是帶去,凌意舶卻走在周渡之前。
他所過之處,有下屬們順著算不上明亮的光線認出他,紛紛驚愕對視,鞠躬喊道:“二少爺!”
“別發出聲音。”
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凌意舶朝四周環視一圈,目光聚集在通向二樓的漆黑樓道。
他問:“森叔在幾樓?”
“三樓,”有人上前一步,看得出來二少爺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