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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直直地插入僱主的頭髮間。
還抓了,還扯了。
扯得凌意舶悶痛,呼吸亂了步伐,鼻息變得極重。
發茬扎到掌心是刺痛的、發癢的,那頭頂越揉越順,緊緊抓起來能感覺到皮肉在顫動,總像是在愛撫著什麼毛髮堅硬的大型動物。
他被凌意舶和資訊素迷昏了頭。
還被白霧蒙了眼,甚至不想回憶當時凌意舶有沒有偷偷抬頭,玩味地觀察他的難得失控的表情。
oga擁有發情期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輕而易舉地失去攻防。
被alpha的資訊素刺激簡直是輕而易舉。
對於alpha來說,注射抑制劑並不是必須要做的,並且注射過多也會造成激素紊亂,所以在整棟別墅裡,只有陳迦禮一個alpha會定期注射抑制劑,用於調整生理狀態的輪休假期也比另外兩個beta多些,而凌意舶基本不需要。
他身上流淌著s級alpha的血液,除開是人都躲不掉的易感期之外,他足以擁有掌控自身慾望的能力。
這幾天一到白天,楚漾幾乎和周渡形影不離。
兩人作為駐紮在渝水的接應人,盡力和凌灃那邊派遣對接的雷蒙德溝通,等待凌灃處理完公司事務後再對凌意舶的去留做決定。
另一方面,首都那邊長豐集團總公司的董事會也下了最後通牒,說凌灃與凌意舶父子二人,必有一人回去坐鎮。
有一處涉及到幾個億投資的港口建設,還需要長豐集團競標往裡投錢再拿到使用權。
要繳納前東家欠下的鉅額稅款,得由董事會層層簽字,偏偏就是卡在了凌灃這一環,人還沒回國,一直拖著時間,董事會也有了意見。
楚漾聽著在首都的保鏢下屬打來電話,眉頭緊皺,心道原來自己一走三年,凌意舶早已被眾人被迫推向了一個踩高蹺般的位置,高卻不夠穩。
而相對長子和次子的職責來說,凌思岸反倒暫時成了坐享漁翁之利的那個,只要安心做好自己的大少爺,捏好自己的股權,每年什麼都不用做等著分賬就可以了。
楚漾這邊結束通話電話,周渡也掛了電話:“楚首席。”
“怎麼樣?大少爺那邊怎麼說。”楚漾問。
“已經計劃好三日後要從滇南國際機場飛來渝水,”周渡站直身體,“中途要在華北省會經停,已經派人過去了。”
楚漾點頭,只說:“……務必保證他的安全。”
周渡頷首:“是。”
楚漾又問道:“飛機幾點落地?”
“晚上十點。”
“從首都調三個人去機場,等把凌思岸送到渝水的居住地再撤。”
周渡遲疑著,提意見:“會不會有點負責得太多了?按理說應該他們的人自己負責,我們去倒是像……”
楚漾搖頭,解釋道:“與其被誤會,不如把事情做到極致。凌思岸如果在渝北的地界上出了什麼事情,再不合也是親生兒子,凌總很難不往我們頭上怪罪。”
周渡說:“好。要給雷蒙德彙報嗎?”
楚漾想了想:“要。”
點頭在手機上記了什麼,周渡的手指敲敲打打,躊躇幾秒,才說:“楚首席。”
“什麼事?”楚漾聽他談正事的語氣,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周渡問道:“我想問凌二少爺是不是準備下個月回首都了?我聽說……”
楚漾掛在面上的表情和口吻一樣淡:“我們不要猜測他的行程。”
“我是想說,到時候如果凌二少爺回首都了身邊缺人,我願意跟著,”周渡不撓不休,“二少爺為人不錯,總比我任務結束回總部重新拜山頭強。”
“你現在也是在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