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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研究所的殘忍, 在緋世身上提取出個性後, 為何要花著多餘的資源養著她?就算真有研究員摔傷了腦子動了惻隱之心, 做過那樣的手術的她的保養費定然高昂如天價,什麼樣的普通研究員才承擔得起?畢竟術後護理什麼便宜過?
所以如果緋世還活著, 她又會在哪裡?
安凜的腦海中冒出了無數的問題。
她覺得自己的思維好像宕機了瞬間, 直到她拍了拍臉, 才勉強回過神來。
實在是七瀨說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怎麼可能呢?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這一點, 而且我沒有證據, 所以我也只是[懷疑],」七瀨組織著語言,「但是我也是有一定根據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擁有如今的個性以後過去了多久,雖然我到目前為止都只找到一次機會離開那個牢獄,但是我使用它的次數卻足以我熟悉它到彷彿它原本就屬於我。
我說這樣的話並不是要挑釁,只是想證明,只有夢妖才最瞭解夢妖。」
安凜覺得自己一定沒能維持住當時的表情,因為她滿腦子都是「還有這種操作」的感嘆。
而在監控裡圍觀著她們的談話的小哥同樣是一口涼白開噴了出來。
作為監管者,他清楚的知曉著近來的各項事件,是以他同樣清楚著七瀨螢的話意味著什麼。
這簡直就像是談了女友目測範圍是cupb結果實際操作是cupc一樣,不知道該喊「這可真特麼牛逼又驚喜」還是「你實在太出乎我的意料」。
但無論他心裡如何上躥下跳背著空氣跑圈,他都十分清楚的知道著,在這場談話之後,一切都定會有所變化。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一點?」安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是那次的外出,還是你的推測?
七瀨只逃脫過一次,很有可能是在那次見到過。
不,不對,如果她真的見到過,她不會用諸如「懷疑」之類的推測詞彙。
「猜的。」大抵是想通了亦或是下定了決心,七瀨的口吻回到了原來的漫不經心,「對於凝山市的探索,你們算的上是突然襲擊吧?據我所知,派去的英雄以隱匿型的為主,所以如果沒有意外,一般而言是不會被發現的。但最後的結果卻是大部隊順利出逃,資料被銷毀無數,只搶救下來了少部分,小嘍囉直接喪了命,連拷問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就不懷疑麼?」
「內應?」
「這當然也是一種可能性,」七瀨點點頭,「不過如果有內應,那麼留下的資料裡理應不會有我和日向流,說這話可能有點自戀,但我自認算得上是重要的試驗品,所以研究員們既然可以提前逃走,為什麼不帶走它們?因此我認為選擇銷毀的最大原因,必然是來不及。
那麼在這些研究員逃跑的時候,是誰在掩護他們?」
「我曾聽那些人說,他們總是找不到路。」
安凜突然來了這樣一句。
「這也算是我的個性的一種妙用吧,」七瀨笑笑,「在真實之中,讓人陷入短暫的夢境,反反覆覆之後,一般人會感到混亂,甚至分不清真實和虛假。所以當時聽你描述了他們去往那地方的過程以後,我就有了這種想法。」
啊。
安凜覺得有意思極了。
她對九條緋世的感官再好,也只是留存於過去,起因於她的犧牲。但現在七瀨這樣說,是想表明緋世的死另有內情?
「當然,以上都只是我的想法,」七瀨表明著自己的態度,「不過如果是真的,我想我知道他們的新地址會在哪裡——只是狡兔三窟,我也不能確定以我的猜測為依託中標的選項會不會是最重要的那個。
不談這麼遠,只說這的行動,如果想要更好的發揮夢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