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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冉阿讓接受了馬呂斯夫婦的懺悔,生命走向終點。夏伊心痛又欣慰,心情很久不能平靜。
兩人出了劇場走在路上,完全沒有想打車的意思,只是壓馬路。
夏伊的情緒受《悲慘世界》的悲涼氣氛牽動,不發一言。兩人走到天橋上,伴著秋風,夏伊望見下面一片車海和燈光。在北京總是看不見星空,車海、燈光倒是不錯的替代景色,夏伊看著有點痴。
“我是不是很失敗啊?”夏伊痴痴地說。
“啊?”顧夕哲轉頭看著夏伊,“什麼失敗?”
“我進入瑞以來,參與的專案只有桂芙仁成了,為了這個專案我都住院了。可是桂芙仁是個問題企業,我們投了個問題專案,怎麼向使用者交待?我追求本真,卻支援了這樣的公司……”夏伊扶著天橋的欄杆,眺望遠處的夜景,“我以為自己很厲害,就像《悲慘世界》裡的冉阿讓,有聰明和抱負,但是呢,一事無成。”
顧夕哲明白了,夏伊給自己壓力太大。“你看懂了《悲慘世界》嗎?”顧夕哲問道。
“音樂劇我不太懂啊。”
顧夕哲搖頭,“不是跟你說這些啊。拋開它藝術的外殼,人性的部分你看懂了嗎?”
“你是說冉阿讓?”
“你看,冉阿讓一生多曲折,進過監獄,一生都在逃亡,哪怕自己改過自新,做了有能力的商人和市長,還是逃脫不了波折的命運。”
“是啊,我都看哭了。這小說我看過,音樂劇把它深刻的那面闡述得特別到位,不僅僅是冉阿讓,整個悲慘的世界都那麼絕望。”夏伊現在眼睛還有點紅。
顧夕哲很認真地說:“在我看來,這部偉大的小說不是在描寫一個時代悲劇。而是一種堅強又善良的精神。冉阿讓人生那麼悲劇還能堅強地不斷挑戰,還能一直懷著善意去看待這個世界……”
“所以,我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你是要說這個麼?”夏伊打斷道。
“話不能那麼說,但就是那個意思吧。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有我陪著你,不是挺幸福的嗎?比冉阿讓幸福多啦!”
夏伊笑了,“是啊,我們就是普通人啊!本來就不會那麼完美的,不可能不犯錯。我要想的是如何去挽救,而不是在這兒傷春悲秋。人生那麼長,機會還很多,既然還不夠好,就去學習去彌補,爭取下次做好啊。”
“嗯!你說的都對,雞湯還是你煲的好啊!話說回來,誰都有失意的時候,以前我經歷過人生低谷,真的覺得眼前一黑,什麼希望都沒有了。這次桂芙仁我們輸給了你們瑞,當時我還低落過呢。不過我們男人啊,有事兒就得自己扛,打碎牙也得往肚裡咽。”顧夕哲不知不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你們男人怎麼了?男人就不能偶爾脆弱了嗎?在我這兒男女平等。還不是愛面子,怕被別人看見很丟人。你跟那些娘炮又不一樣。低落的時候找人聊兩句,這不是沒用,這是愛惜自己。”天橋的風,吹動著夏伊的頭髮,一縷一縷的,她將左邊的頭髮別到耳後,夏天的風如此輕柔,輕柔得淡化了起伏的情緒。
顧夕哲將這一幕看在眼裡,迷住了,溫柔說道:“你今天真美。”
夏伊有點吃驚,有點害羞又有點傲嬌,“不是今天美,是一直都很美,好嗎?”
“哈哈!對!一直美!喂,美女,下次還是看點開心的劇吧,或者去演唱會、遊樂場怎麼樣?”顧夕哲笑得露出了兩排牙齒。
“才不要跟你去!桂芙仁的問題,還等著我去解決呢!”夏伊自顧自地走在前面,天吶,為什麼要跟他壓馬路到這麼晚啊!
“喂,你這次可別又拼命,做事兒的時候要給自己留點兒後路啊!”顧夕哲跟了上去。
“不知道後路兩個字怎麼寫!”就如顧夕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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