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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上散落的磚頭重新砌回去,而後再裡裡外外糊了厚厚一層。前前後後,等屋子修葺好,才花了不到半個時辰。劉平安收了工具,擦了把頭上的汗:“行了,傍晚之前曬得幹。”說完,提起筐子悶頭走了。
李氏直是又氣又笑,指著他的背影罵道:“這個悶葫蘆。”
“大哥這才是過日子的人。”秦羽瑤打心底敬佩這樣的實誠人。與李氏又說了會兒話,便送了李氏回去。牽著寶兒走進屋裡,摸了摸寶兒被曬出一頭汗的額頭:“寶兒,困不困?”
寶兒打了個哈欠,眼皮直往下垂:“嗯。”
“到床上睡會兒吧。”秦羽瑤抱著困得睜不開眼的寶兒來到床上,擰了條帕子為他擦了擦身上的汗。做完這一切,寶兒已經睡得沉了。秦羽瑤拿過一把破舊的蒲扇,緩緩搖動,為寶兒打涼。目光落在寶兒俊秀的面孔上,打量一陣,忽然眼皮一跳——寶兒怎麼生得一點兒也不像顧青臣?
☆、第十九章 捕魚
記憶中,顧青臣是細細的丹鳳眼,五官雖然算不得多麼精緻,但是組合到一塊,偏偏顯得極為迷人。不笑的時候有些冷峻,笑起來時便如春花初綻,端的是一副好樣貌。
秦羽瑤低下頭,只見寶兒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仍然看得出大大的雙眼皮。眉形細長,漆黑如墨,便如那霧氣繚繞中的一抹青黛。嘴巴雖小,卻不似顧青臣那般極薄。小的時候,寶兒生得像秦氏多一些,如今漸漸長大了,竟慢慢不似了起來。然而卻愈發俊了,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貴氣……
難道,寶兒果真不是顧青臣的孩子?秦羽瑤心中一驚,隨即甩掉這個念頭。秦氏從未曾與別的男人好過,也只同顧青臣做過夫妻,如何會生出別人的孩子?一定是她想多了,小孩子長得快,一天一個樣,說不定什麼時候便像了。
可是,一想到長大後的寶兒頂著一副顧青臣的相貌,乖聲乖氣地喊她孃親,便不由得一陣惡寒。算了,寶兒長大了還是像她吧。秦羽瑤輕輕拂去寶兒嘴角的一點殘渣,繼續緩緩搖動扇子。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橘色的晚霞倒映在西邊,把半片天空都染成絢爛的顏色。秦羽瑤緩緩站起身,望著沐浴在晚霞中的破舊的屋子、不能更糟爛的家當,把蒲扇放在床腳,望了一眼仍舊熟睡的寶兒,輕手輕腳地走出屋子。
經過兩日的修養,身體已經恢復許多。不得不說,由於秦氏的辛勤勞作,這具身體在當下的女子當中算得上健康有力。只是比起前世秦羽瑤受過無盡訓練的身體,卻軟弱得不值一提。
想要恢復到前世的強度,便得需要系統的訓練。而在訓練之前,首先把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秦羽瑤摸了摸腦後的傷口,最近吃的、用的全是李氏掏的,雖然李氏從未朝她討還銀錢,秦羽瑤卻不願吃閒飯。
已然休息了兩日,不如試一試,恢復到了什麼程度?思及至此,秦羽瑤慢慢走出院子,把目光投向前方數十步開外的小河。
秀水村因臨著秀水河而命名,院子前方的小河,便是秀水河。此處河面僅有十餘米,水流不急,卻十分清澈。在夕陽的照耀下,水面上閃爍著金紅色的波光。
既然是河,便少不了游魚。而鮮美的魚湯,正是大補的美味。秦羽瑤左右環視一番,此處位於秀水村的村尾,尋常時候罕見人來。前後安靜,唯有蟬鳴聲與偶爾響起的鳥鳴聲。秦羽瑤放下心來,圍著院子走了一遭,在樹枝與竹竿圍成的籬笆中,挑出一根結實的竹竿,恰好頭部尖尖,竟不用再費力削尖。
把袖子挽至上臂,露出一截光潔白皙的小臂,褪下鞋子丟在院子門口,僅穿著一雙白布襪子,提著竹竿往不遠處的秀水河走去。
前世作為暗人之時,秦羽瑤不僅擅長射擊,對冷兵器也有研究。長鞭、長槍,正是秦羽瑤擅長的武器。顧子清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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