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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如果穿著不同衣服倒還好，各有各的特色，可當穿上極需要好身材支撐的禮服時，誰的身材好一目瞭然。

柳依依看著面前映照出兩人的巨大鏡子，有些尷尬地打算和服務員說換下一件，就聽旁邊嚴暉不鹹不淡道：「這衣服不好看，換下一件。」

秦禾：「……」大哥，這還有別人在呢，你不是變相在罵別人醜嗎？

說她倒無所謂，可說的別人可是女主啊，光芒四射的女主，前途無量的女主，賣個萌撒個嬌都有無數男人跑過來安慰女主。

鏡子裡兩人穿出來的效果高下立見，柳依依明顯看出來自己不如別人。本就有些尷尬，聽到嚴暉的話後，她直接退了幾步，轉身進了試衣間，小聲地和銷售員道：「抱歉，拿下一件可以嘛？」

秦禾也被嚴暉勸進了更衣室，準備換下一套。

姚曄還沒來得及護住自己心愛的女朋友，人就縮回更衣室了，他站在嚴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怎麼？以前還一副高風亮節，秦家怎麼樣無所謂只要照顧好秦老爺子就行的模樣。現在居然卑微到陪這種女人逛街？」

他嗤笑了聲：「嚴暉，別讓我看不起你。」

嚴暉勾唇，反諷道：「我陪誰，關你什麼事？」

第二十三章

嚴暉盯著姚曄，冷冷地笑了笑：「這種女人，說誰？做人最起碼的尊敬總該有吧，堂堂總裁便是這麼形容合作夥伴的嗎？」

姚曄第一次見嚴暉這麼護著一個人，有些詫異，隱約之間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可說不上來。

旁邊還有店內工作人員在，不好再說什麼，他轉身坐回了休息區的沙發上，不再和嚴暉攀談。

嚴暉不想和姚曄呆一塊，所以也不坐在休息區了，就靠在更衣室對面的大鏡子上，雙手環胸，側頭看著店外，思緒神遊。

秦禾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臉放空、毫無表情的嚴暉靠在玻璃上，明明是看著她的方向，卻不能對焦到她身上。

「嚴暉？」她出聲，想要喚回他的思緒。

嚴暉眨了眨眼，似是回神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暖暖的笑容重新掛回他的臉上：「好看，但我們再看看別的。」

秦禾正打算轉身去試穿下一件，就聽嚴暉道：「把衣服換回來吧，我們去下家店。」

秦禾有些詫異：「那剩下這些怎麼辦？」

嚴暉：「晚點再說，先去其他家。」

不是很懂嚴暉為什麼突然轉了性，但大佬說的就是真理，服從大佬絕對沒錯，她只要當個漂亮的花瓶就好了。

秦禾進去換衣服，旁邊好不容易折騰出來的柳依依又走了出來，換上了另一套禮服。她看到站在面前的嚴暉，微微怔了一下，臉有些發燙，那燙蔓延到耳廓，整張臉像是燒紅了一般。

就連那顆心，都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想掩飾住自己不對勁的狀況，迅速低下頭，兩隻手不安地握在一起，試圖壓制住躁動的內心。

姚曄看到她走了出來，連忙起身走過去，卻看到她不安地微微顫抖著，以為是嚴暉把她嚇到了，轉過頭不善地看著他：「你對她做什麼了？」

嚴暉懶懶瞥了他一眼：「我能做什麼？你為什麼不問問她怎麼了？」

姚曄立刻低頭拍了拍柳依依的肩膀，柔聲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柳依依拼命搖頭，「沒有，沒有人欺負我，我沒事。」

可她越這樣，姚曄越覺得自己的心肝寶貝是被人欺負了，衝著嚴暉冷笑了一聲：「既然這裡讓你不舒服，那我們現在就走。你把衣服換下，我們去別的地方，省得在這裡看人臉色。」

柳依依還想辯解什麼，卻被姚曄強硬推進了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