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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禾對這個知性美女一點印象都沒有,偷偷覷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嚴暉,堅定站在與自己處於同一條炮灰線的人身邊,迅速擺出一副疏離冷漠的模樣:「你誰?」
聽到她的話,知性大美人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可她迅速調整了心態,繼而綻放出更加溫柔體貼的笑容:「小禾,我知道這些年對你關心確實不夠,你心底怨我我可以理解……」
「既然你知道,還來幹什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懟閉嘴。聽這話的意思看起來眼前的人應該是她的什麼親戚,既然都不關心她了,那沒必要再叨叨什麼了。
萬一叨叨露餡了可咋辦,又不是每個人都跟嚴暉一樣對於她的異樣無動於衷。
嚴暉下了樓,走到大門旁開了鎖,見秦禾跟不認識自己似的泰然自若地進屋,大美人急急忙忙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令秦禾禁不住皺了皺眉。
「麻煩鬆手可以嗎?」疼。
「小禾,」大美人的笑容有些侷促和尷尬,「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媽,和你住了十幾年的人,咱們難得見一次,不如敘敘舊如何?」
她媽?
這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是她媽?
震驚之餘秦禾脫口而出一句話:「怎麼保養的?」
身邊的兩個人聽聞這話愣了愣,不約而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她,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絕望,迫切吐露的心聲真的會害死人。
作者有話要說: 秦禾:就算苟我也要美麗的苟下去
第五章
秦禾急中生智補救了一句:「我爸的錢還不能夠滿足你?跑回來做什麼?」
完美。
她都忍不住誇自己的機智聰明,完全符合人物設定,在內心雀躍地原地旋轉給自己噼裡啪啦鼓掌歡呼。
大美人呼吸一窒,似乎許久不曾聽到有人這麼直白地嘲諷指責自己,有些手足無措,表情也有些僵硬,就這麼生生攥著秦禾的手腕,愣在了原地。
趁著大美人發呆的空隙,秦禾把自己的手扯了回來,手腕一圈被抓出了觸目驚心的五個手指印。她揉了揉被抓痛的地方,從嚴暉為她留的門縫中走了進去。
留下大美人一個人在原地和嚴暉大眼瞪小眼。
秦禾不敢久留,拎著自己的包包大步朝前走去,生怕再多說幾句就暴露了,那她可能就要被送去未知生物研究院了。
她可不想被插上各種管子躺在床上被一堆穿著白大褂帶著手套、口罩的人研究。
嚴暉冷著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高鵑,「別再來煩她。」
高鵑眯著眼面色不善地瞅著他,表情譏諷:「別以為當了個副總裁就能管得了秦家的家事。」
嚴暉也不惱,聲音依舊冷冷的,當著她的面重重地將鐵門重新關上了:「從秦家戶口本除名的人,似乎更沒資格管秦家的事。」
「你!」高鵑氣得雙目圓瞪,卻被堵得無話可說。
嚴暉沒再理她,轉身回家。
高鵑狠狠地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好看的五官因為氣憤而有些扭曲,指甲都嵌進了肉裡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
如果不是這個嚴暉……如果沒有他……
高鵑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笑得滲人又可怕,讓那張美艷的臉龐添了一絲陰鶩之色。
秦禾「咚咚咚」跑上了樓,才剛把東西放下,原本晴空萬裡的天瞬間烏雲密佈,沒一會兒就啪嗒啪嗒下起了大雨。
她想起晾曬在天台的衣服,又急匆匆跑了上去。天台的門已經開啟,門外的男人手裡抱著個盆,將衣服全數收了起來,正往門口走來。
見到她也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進屋後把身後的門關上落了鎖,「我煮好飯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