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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暉雙手交握,面容冷靜,眼光淡淡地掃視著在座的所有人,「如果好人想贏,這一輪撕警徽。我們好人有三個人,狼人只剩兩個,獵人藏好,等天亮,把三號投出去就贏了。」
秦法官不淡定了,這人是睜眼玩家嗎?全中!
怎麼可以這麼強!
姚曄作為末置位發言的人想歸票嚴暉,還想垂死掙扎一下,然而在場玩家聽了嚴暉的發言覺得非常有理有據,全員投票給了警長,包括其中一頭狼。
晚上,被刀的是嚴暉。
遊戲未結束,醒來後嚴暉的「遺言」簡單明瞭:「投三號吧,投了就贏了。」
存活玩家還在輪流發言,秦禾湊到死亡玩家嚴暉身旁問:「那你知道獵人是誰嗎?」
「二號。」
秦禾:!!!!
你是睜眼玩家嗎!你晚上是不是偷偷把眼睛睜開了!你怎麼把所有人的身份都摸清楚了!
似乎知道秦禾在想什麼,嚴暉開口解釋道:「我有觀察到,他發言的時候非常認真地在找別人的漏洞來判斷這個是否是是狼。獵人和預言家、女巫不同,他除非被刀,不然和普通平民沒區別。他死了才能開槍帶走一個人,如果帶錯了,就會導致好人陣營失敗。所以我才猜測,他是獵人。」
她崇拜地看了一眼嚴暉,投票已經結束,三號玩家出局,秦禾宣佈遊戲結束,好人陣營勝利。
大家紛紛問身邊的人身份牌,問完之後一致將目光看向嚴暉,難以置信、崇拜、不可思議的表情在每個人臉上顯露出來。
「大神!大神玩家!」
「你竟然只是個平民!你一個平民竟然可以把別人的身份牌摸清楚!」
「這是睜眼玩家吧?我第一次遇到這麼強的玩家!」
「我以為嚴暉這種一心撲在事業上的冷酷男人根本不會接觸這種桌遊,何況玩得這麼好。」
……
本應在各種場合備受矚目,接受萬人敬仰的姚曄,坐在角落並沒有人搭理。
他的神情有些可怕,噙著一抹陰冷的笑看著嚴暉。
不過是一個遊戲,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所有人跟舔狗一樣跪舔他嗎?
柳依依目不轉睛看著恢復成淡漠表情的嚴暉,打從剛剛他說了那段條理清晰的發言後,她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他。
她原本沒怎麼留意這個人,只知道這人能力跟姚曄不相上下,雖然和秦禾同住一屋,但兩個人關係並不怎麼樣。
他是個孤兒,家世背景並不好,只是因為被收養了,沾了光,順順利利成長到了現在這個模樣。
細細一看,這個男人,長得英俊不說,儘管看似冷淡,卻有和姚曄那種霸道的氣質不一樣的溫暖。
異樣的情緒劃過她的心頭。
輸了遊戲後,姚曄就不玩了,一張臉陰沉著,對誰都擺不出好臉色。但大家都習慣了,畢竟這個大少爺平常脾氣就不怎麼好,霸道難搞,也就任由他了。
遊戲結束後,秦禾就覺得似乎有道不甚友好的視線黏在自己身上,怪不舒服的。
她問了王慄自己的房間位置,決定先把行李放好,等會再過來繼續玩。
王慄給了她鑰匙和房卡,告訴她房間在隔壁那棟別墅,二樓第一間,大陽臺,風景優美,嚴暉住她隔壁那間。說罷,又投入到新一輪廝殺中。
大家一起無視柳依依讓她身心愉悅,完全忘記了某個不請自來的嬌弱智障女生。
秦禾跟在嚴暉身後走到停車場,看著他從後備箱拿出兩個大行李箱。
「這麼曬,還要跟過來。」嚴暉重新蓋上車尾箱,手裡抓著兩個行李箱,淡淡瞥了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東張西望的秦禾。
秦禾撐著傘,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