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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劍讓張國華去金兔村留心常大香的訊息,警方目前尚不能採取任何行動,常家人沒報案。
第三部 第三節(1)
深夜,一個黑影潛入北山一幢別墅,直奔一個臥室,冰涼的刀架在一人獨睡的耿蕾脖子上。
“啊!”耿蕾驚醒。
“想活別出聲。”
“你是什麼人?”耿蕾戰戰兢兢地問。
“被你們追殺的人。”
“啊,黃毛。”
“算你聰明。”來人承認他是黃毛。
耿蕾一聽到這個名字心裡一哆嗦,和幾天前聽一個人說他時的感覺一樣。
“黃毛該死!”馬市長狠狠地說。
耿蕾躺在他的臂彎裡,她問:“黃毛怎麼啦?”
“不說他,影響我們的心情。”馬市長不想對情人說得太多,他說,“你先前說腳步,什麼腳步。”
“我寫了首詩。”
“給我看看。”
“目前只是腹稿,還沒落筆在紙上。”
“能吟幾句嗎,先睹為快。”他要求道。
“好,說兩句。題目叫《想你》,門前響起腳步,一定是你。”
“喔,沒啦?往下……”
“以後給你看。”耿蕾興趣不在詩上,而是在某個事件上,她問:“黃毛殺了老凌?”
馬市長還全神貫注在詩境裡,多情地走到情人的門口,等著下面發生的故事。她突然間轉了話題,猛然將他推到現實生活中來,他清醒過來。
“你最好別問這事。”他淡淡地說。
“為你分擔憂愁嘛!”
“我有什麼憂愁啊。”
“瞧你愁眉苦臉。”耿蕾用一種最有效的柔軟方式,使情人感到溫情。
“唉!”馬市長嘆一口氣,說,“給瘋狗咬了一口。”
耿蕾想到馬市長在為世紀廣場,給青春小鳥轟下臺的事窩火,勸慰道:“作為一市之長,不可能人人都交下吧,有那麼一個半個的反對者在所難免,放量讓他蹦躂去吧,塌不了天,陷不了地。”
“他是一個作家。”
“文人墨客放浪形骸,不必與他計較。”
馬市長心裡不痛快,她的話使他舒服,情人的嘴本來就甜三分,如此勸慰令人心舒氣爽。他說:“作家的攻擊我沒太放在心上,倒是黃毛令人討厭……黃毛是條老泥鰍。”
在這裡,老泥鰍含狡猾、落網的意思。
“黃毛到底要幹什麼?”她問。
“對我們不利的事。”馬市長沒說不利的事指什麼。
耿蕾清楚自己的處境,在極度的危險之中,冰涼的鐵器就架在脖子上,她能感覺到刃口的鋒利。保鏢江子,派江子去外地辦一件事沒回來。身單力薄的女人明白不可激怒手持兇器的人,她問:“你想幹什麼?”
“我問你,誰殺了凌厲?”
“我、我不知道。”
“那就讓我的刀子問你吧!”
“我真的不知道啊!”耿蕾嚇得面色如土,她沒說假話,連連求饒,“請你別傷害我,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照你的說法我們沒任何瓜連?錯,我問你,我和凌家是什麼關係?”
“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凌家有什麼關係,連我也與凌家沒什麼關係。”
“你裝氣迷(精神病),我是凌家的養子你不知道?你是凌厲的情婦我不知道?”
耿蕾啞口無言。
“其實你承認不承認這些無關緊要,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黃毛換了一下手,刀從左手移到右手上,但始終沒離開耿蕾的脖子。
“你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