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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著自己方才一定是被漿糊塞了腦子,好端端的怎麼就和眼前人頂撞了起來,頂撞了也便罷了,怎麼好死不死的還將心裡的猜測都說了出來。
只如今兩人也算是有些個交情了吧,他總不能因她一句話就將她怎麼著吧。
瓔珞垂下眼眸心中嘀咕著,秦嚴卻驀然冷哼一聲,道:“嫁人成了難事?爺倒不知道,定安侯府的姑娘們竟是如此恨嫁,還是蘇姑娘恨嫁了?想嫁何人,遲家大少爺嗎?”
瓔珞聞言有點腦袋不清楚起來,心道這話是怎麼說的,難道她方才那些話重點不是前頭那幾句嗎,怎麼這人偏抓住最後兩句不放了呢。
再說,這會怎麼又攀扯出了遲璟奕來,還有,這人的口氣不大對呢,怎麼聽著倒像透著股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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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彼此一個眼神或神情不對便輕易吵起來,這個是戀愛的節奏吧,是吧
085 蘇瑛鶯當街捱打
蘇瑛鶯是被那腰圓膀粗的婆子給生生拽出馬車的,她臨出馬車只來得及拽住正拼命往裡躲的蘇瑛玥的手臂,人便已經被拉扯地整個栽了出去,滾落在了硬邦邦的青石地上,只覺著渾身都要被跌散架了,發出一聲慘叫。
而蘇瑛玥也因蘇瑛鶯的拉扯,半個身子掛在了車前板上。
蘇瑛玥驚呼一聲,抬起頭來,就見蘇瑛鶯已經被拽著跌倒在了馬車下,不等反應,兩個婆子便一人拽著蘇瑛鶯一條腿將其拉著往前頭一輛華貴的馬車處拽。
蘇瑛鶯早已跌地衣衫散亂,髮髻也歪歪斜斜,發出驚恐的叫喊聲,道:“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的,天子腳下竟敢當街行兇,不怕下天牢嗎?!來人啊!來人!”
“伶牙俐齒!你就是靠著這張嘴哄的我霞兒非要上定安侯府去參加宴席的吧?下天牢?本側妃倒是要看看,誰敢將本側妃下了天牢,給我打她!”
對面的華貴馬車中端坐著一個穿素色織錦斜襟長褙子的豔美婦人,她瞧著三十上下年紀,容貌豔麗多姿,只臉色卻極為不好,蒼白的面容極是憔悴,眉眼間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悲傷憤恨,紅腫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地上喊叫著的蘇瑛鶯。
這婦人不是旁人,正是信王側妃尤氏,明霞郡主的生身之母。
她長相明媚,自進了信王府便一直很得寵愛,後又為中年的信王生育了明霞郡主,更是得信王盛寵。長久以來,養成了張揚跋扈的性子。
明霞郡主是她唯一的血脈,平日裡疼寵有佳,卻因為前往參加定安侯府大夫人的壽宴而喪命街頭,尤側妃又怎會不遷怒於定安侯府,遷怒於邀請了明霞郡主的蘇瑛鶯?
本來尤側妃便是再張揚跋扈,卻也還不至於做出當街攔阻蘇瑛鶯,打人出氣的事情來。可偏明霞郡主死的太冤枉,也太悽慘了,堂堂郡主被馬踢死,橫死街頭,尤側妃心中實在太傷痛憤恨。
她哭倒在信王面前,求信王給死去的女兒討要一個公道,信王一路哭進了皇宮,可食味樓起火一事,牽扯到皇子之爭,一時半會的哪裡能有什麼明目?
皇帝安撫了信王,便打發了他回府。而信王側妃的悲傷之情,憤恨之意找不到發洩口,自然就越發的遷怒於定安侯府。
她沒有本事去找誠王算賬,這筆賬便都記在了明霞郡主的近身伺候之人的身上,明霞郡主的丫鬟們為了脫罪,便又將蘇瑛鶯給攀扯了出來。
只說定安侯府原本就和信王府沒什麼交情,蘇瑛鶯和明霞郡主也不過是見了一面而已,明霞郡主根本就不想來赴定安侯府蘇瑛鶯的宴席,是蘇瑛鶯死纏爛打,又以會做幾種特別的什麼面脂,長久使用能讓肌膚白皙粉嫩渾然若初生嬰兒一般,倘使明霞郡主能來定安侯府參加宴席,她便教郡主做這種面脂,這才將明霞郡主給誘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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