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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一起上奏彈劾。”
馬氏聲音剛落,門簾被開啟,一身道袍的定安侯蘇振江大步進了花廳,卻是瞪視著馬氏,一臉怒容,喝道:“愚婦!這是要上摺子彈劾何人!長房孫女攀龍附鳳,不思教養便罷了,還要縱著她彈劾誰?真當堂堂親王是那般好彈劾的!”
定安侯蘇振江這些年沉迷煉丹,自號丹陽真人,常年都在城外的玄青觀中打坐煉丹,平日裡根本不會出現在侯府中。這兩日是因重陽節這才回府住上幾日,誰知便碰到了女眷被打的事。
他怒氣騰騰的進了屋,蘇定功等人便忙站了起來,躬身行禮。
馬氏被定安侯當著兒子們的面喝斥,面上掛不住,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兩眼發黑,道:“侯爺這是什麼話,咱們府的媳婦孫女被欺負了,難道還能放任不管,窩囊受辱不成?”
定安侯大步過去在太師椅上坐下,瞪著馬氏道:“瞧你管的好家!亂成這般,竟還一味歸錯於他人,若你能約束好孫女,何至於鬧出此等笑話來。”
言罷,他拍打了一下桌面,看向蘇定功,道:“你母親內宅婦人,犯了糊塗,你也糊塗了嗎?”
蘇定功咬著牙,卻是不敢頂撞吱聲。
定安侯這才又道:“堂堂郡主慘死當街,事又牽扯皇子,皇上這時候正是安撫信王府,心懷愧疚之時,又怎可能為了定安侯府落信王府的臉面?!上摺子彈劾?上躥下跳再毫無結果,是嫌侯府丟的人還不夠大嗎?這等事,鬧得越大隻會丟人越過!我看你們是想折騰的定安侯府成為滿京城茶後飯餘的談資才肯罷休了!”
定安侯的話令蘇定功心下一緊,攥著拳頭,再難說過一個字來,他知道定安侯說的沒錯,方才也確實是他心疼女兒,關心則亂,太過意氣用事了。
蘇定功咬了咬牙,道:“父親教訓的是,兒子錯了,是兒子沒能認清形勢,兒子定會好好管教女兒。”
蘇定功的話剛落,外頭便響起了幾聲驚叫。
“四姑娘!四姑娘又暈倒了!天,四姑娘吐血了!”
卻是西廂房中的蘇瑛鶯剛剛被醫女扎針後甦醒了過來,聽聞蘇定功等人在和馬氏商議今日之事,便要冬梅和冬青攙扶著非要過來聽聽,誰曾想剛到了窗下便聽到了蘇定功和定安侯的談話,一時難以接受這個結果,沒想到自己竟然白白捱了一場大,非但成了京城笑柄,連臉面也全沒了。
頓時受不住打擊,竟然口吐鮮血,兩眼一翻又暈厥了過去。
088 五姑娘該續絃
定安侯府中,小劉氏剛帶著蘇瑛鶯等幾個姑娘出門,老夫人的福祿院中便迎來了客人。
這客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定遠伯夫人和平邑侯夫人一對母女。定遠伯夫人便是三夫人宋氏的母親,其沒有兒子,只生養了兩位姑娘,大女兒宋如梅,嫁進了平邑侯府,便是如今的平邑侯夫人,而小女兒便是嫁進定安侯府的宋氏了。
作為宋氏的母親,三房的外家,三房外放了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回來,次日便該齊家趕往定遠伯府去拜見走親戚的,然而定遠伯夫人卻是左等右等的就是等不到人。
後來卻收到了定安侯府送去的訊息,說是宋氏一路奔波勞累,生了些小病,等病癒了自會往定遠伯府拜見。
若是尋常時候聽到女兒病了,定遠伯夫人是一定要親自來看望的,可定遠伯夫人從夏日起身子卻也一直不中用,躺在床上吃湯藥,這便只叫了個下人來詢問過,被老夫人馬氏給敷衍了過去。
白氏壽宴時,各府都來做客,偏當日也是平邑侯老太爺的生辰,故此當日平邑侯夫人也沒到場,後來平邑侯夫人便從其她來定安侯府的夫人們口中得知宋氏生病,蘇瑛珍犯太歲的訊息。
平邑侯夫人當即便覺不對勁,宋氏生病她是知道的,定安侯府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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