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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也沒什麼威脅,他們就是泥地裡的兩塊臭石頭,母親您卻非要拿了最精美的瓷器去碰撞,如今反倒將兩位妹妹都折了進去,連母親和大姐姐也過的不盡人意,母親覺得值當嗎?”
見宋氏怔怔的出神,蘇景涵便又嘆了一聲,道:“就像今日,母親和大伯母是聯手給了五妹妹姐弟一記痛擊,可父親這次升官卻一定是無望了,說不定會連官職都保不住,若是父親被罷了官,受到影響最大的不是五妹妹和五弟弟,而是孩兒和二弟,我們兄弟才是父親的嫡子,父親在官場的人脈和權勢我們兄弟都是最先得益的啊。”
宋氏不覺撲到軟枕上痛哭了起來,其實她細想又怎麼會不明白蘇景涵說的這些道理,她心底又何嘗不知道蘇定文不可能還愛著瓔珞姐弟的生母,她也實在犯不著因為嫉妒便對瓔珞姐弟趕盡殺絕,可是她早便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以至於仇恨越結越深,她也越陷越深,越來越不可自拔。
蘇景涵拍撫著宋氏的背脊,安慰著悔恨交加的母親,半響宋氏才平復了下來,道:“涵哥兒,是母親對不起你們兄妹,都是母親的錯,這才害了你兩個妹妹,還害的你也要受世人非議指點,可如今該如何是好?”
蘇景涵卻安撫地拍了拍宋氏的手,道:“母親好好休息吧,如今左右已經鬧出了醜事來,便只能一走到底了,若然不將五弟姐弟二人攆出侯府,侯府和父親的名聲只會更壞,更何況,不管怎樣,他們總歸是害了我兩個同胞妹妹,我這做兄長的也容不得他們。只是,這次的事情後,母親要答應我,再不可如此衝動行事了。”
宋氏連連點頭,蘇景涵給宋氏掖了掖被子這才站起身來,道:“母親身體裡的毒還沒完全排除,且好好安歇,孩兒去看看父親。”
蘇景涵到了外院卻並沒能見到蘇定文,而被小廝告知,蘇定文自榮安堂被抬回來後只在背上灑了藥,勉強包紮了就讓人套了馬車出府去了。
至於蘇定文去了哪裡,卻是一問三不知。
蘇景涵想著蘇定文大概是怕明日早朝被彈劾的體無全膚,這會子便出門跑關係去了,想了想便也吩咐了小廝準備馬,他也出府往其老師的府邸奔去。
蘇景涵猜的並不錯,蘇定文耐著疼痛出門確實為了走關係,他如今能想到的,可以壓下這次事端保住他的,除了靖王世子秦嚴再沒他人了。
故此馬車一路直奔靖王府,蘇定文知道秦嚴一直住在原公主府中,故此並未前往靖王府拜見,而是直接到了公主府外,拖著還沒結痂的傷體挪到公主府門外,小廝拍了半響的門,才有個人開了門。
那開門的也不是門房小廝的打扮,反倒是個長身玉立,挺拔健偉,穿侍衛箭袖服的青年。倒將小廝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蘇定文知道秦嚴脾氣古怪,見此也不覺古怪,只瞪了小廝一眼,這才面帶討好的笑容,行了禮,道:“在下是定安侯府的蘇三老爺,有事兒想要拜見下秦將軍,不知將軍現在可在府中,這位軍爺可否幫忙通報一二?”
說著親自送上了一個荷包往那門裡的侍衛手中塞,那人卻瞥了蘇定文一眼,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只淡淡道:“等著。”
言罷,當著蘇定文的面砰的一下便又將門關上了。蘇定文雖有氣,卻也發不出脾氣,只扶著小廝的手搖搖欲墜的站在門前等。
好在他並沒有等太久門便又開啟了,開門的還是那個青年,蘇定文長鬆一口氣,提步就要往裡進,卻不想那青年將手臂一抬,道:“蘇三老爺請回吧,我們將軍有公務在身,不見外客!”
蘇定文簡直以為聽錯了,明明那日秦嚴在昌平侯府塞進自己女兒一個玉佩,明明秦嚴還讓身邊的護衛向自己表明了看上瓔珞的心思,既如此,秦嚴怎麼會不見他呢。
蘇定文不甘心地道:“這位軍爺,你是不是沒說清楚,世子爺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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