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魔尊原來長這樣啊(第1/3 頁)
屋外。
當脖頸處抵上一片冰涼時,卿野是真想罵這個操蛋的世界了。
眼前的玄衣男子銀髮勝雪,以黑玉冠束起,神色漠然,宛如修羅。
一雙琉璃眼仿若淬滿了碎冰,就跟看一個死物一樣,隨意揮了下手指,凜冽的黑氣便緊緊纏繞在卿野的脖頸,勒得他快要喘不上氣。
偏生卿野連絲毫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話也說不出,冷白的臉因為窒息感憋得通紅,不過因為藏於面紗之下,所以顯得眼尾格外殷紅,就跟染了胭脂一般。
玄衣男子見卿野完全不掙扎依舊站得筆直,似是有些索然無味,再一揮手,黑氣便蕩然無存,卿野身上被黃婼憐下的咒術也一併解開了。
剛剛那一瞬卿野真的感覺自己就要嗝屁了,因此此刻還有些留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說。”玄衣男子屈尊降貴般吐出一個字,嗓音低沉,不怒自威,盡是掌權者的矜貴,令人膽寒。
卿野也回過神了,直覺面前這人比所有人都不好惹,心中掂量了一番,也不敢再用偽音糊弄,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要我說啥?”
玄衣男子聞言額角一抽,臉色更是陰沉,無上威壓震得卿野眼前發暈。
不過當瞧見那人手中又開始聚攏的黑霧,卿野使勁掐住自己硬生生靠疼痛驅趕暈眩,急忙開始胡扯。
“鄙人天生不舉,所以喜女裝作慰藉,同友人在人界暮雪樓用飯時友人被一紅衫公子看中,遂將我二人強擄至此處,其餘的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玄衣男子一聽,稍許收了威壓,冷眼睥睨著卿野,稍一歪頭,卿野的面紗便隨風而落。
看著如蝶般飛遠的面紗,卿野一瞬間沒了安全感,就跟曾經疫情肆虐下走在大街上突然口罩掉了的感覺一樣。
玄衣男子眉眼冷冽,沉聲道:“若欺瞞本座,定讓你灰飛煙滅。”
隨後一抬手,卿野便被黑氣纏住,如放氣球一樣被其牽制住,於空中飄著跟在玄衣男子身後。
卿野麻了,隨便吧,大不了死了算了。
玄衣男子輕而易舉便穿過結界,似是隱忍著怒氣,眼刀一殺,裡間房門便碎成了渣,屋內的打鬥也因這動靜停了下來。
“卿野兄!”
“哥?!”
溫栩念和南亦弦同時開口,一道驚喜,一道驚恐。
只見房間內已是一片狼藉,各類花瓶珠玉碎了一地,溫栩念手持訣水劍,本是純白的衣衫已經染上了些許暗紅的血,而黃婼憐則懸著引魄金鈴,也是衣衫帶血,嬌媚風情不再。
至於南亦弦,則是一臉焦灼的站在二人中間,既不忍傷溫栩念,又不得不費力攔住他。
場面可謂混亂至極。
卿野因為被吊在空中,所以當玄衣男子跨進房內的那一刻,卿野則結結實實地撞到了門樑上。
“臥槽!”
卿野發誓,這真的不是罵人,這真的只是本能反應。
可就因為這一聲,屋內所有人齊刷刷望向他。
卿野訕笑道:“我沒事,你們繼續?”然後自己就識時務地閉上了嘴。
完了,原來這白毛帥逼就是魔尊南肆淵!
瑪德原著中魔宗尊主連面都沒出現過,狗作者只匆匆幾筆帶過,說鶴燁尊上容顏傾世、郎豔獨絕,且修為亦是深不可測、殺伐無情,是令整個修真界聞風喪膽的存在。
若單一個南亦弦或許還能跑路,現在來了個南肆淵,這波就是真寄了,涼得透透的,與其琢磨怎麼溜走,倒不如直接選個風水寶地埋了算了。
想到這,卿野很是安詳的當起了氣球,徹底無慾無念。
“婼憐拜見尊主,便不打擾尊主同二少主敘話了,在下便先告辭,改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