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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地奔出來。
那四個小鬼剛拍了拍身上的土垢塵土站起身來,老漁翁匆匆地趕至身前,兩手上不是別得什麼,就是幾條他今兒捕得最鮮的大魚,幾把分別塞到他們的手裡,不由分說的便是拉扯上他們的小手,到了岸邊的篝火上一屁股地坐下。
搖搖火焰的光照亮了一片黑夜的黃。
四個也就七八歲大小的孩子,他們對這老頭兒的行為舉止感到不解,為何他們偷搶了他的魚,卻沒有被謾罵,沒有捱揍,為什麼?他們而已,怎麼又能會想得明白?
四人此時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很餓了,要吃東西,要填飽了肚子!
反正也想不了那麼多,思考不了什麼所謂成人的思想,對於現在的他們所有唯一存在於事實當中的真理就是,放著眼前的食物不吃就是笨蛋白痴!
幽幽的天際,記不清是何時黑盡了一方的冷空,今天的老漁翁沒有來得及去岸邊路道遠方的那個小村鎮上將今天所捕獲的魚交於僱主,想必下次會被臭罵一通吧?或是更慘的減少銅錢,那樣的話,他就只能每天喝上兩三口酒水了,不是比平常縮水了一半?!那可是應該算得上了不得的事了吧。
吃完了幾條的大魚,那四個七八歲的毛頭小鬼也沒有說什麼的就趕緊跑了,更是沒有道謝什麼的了,獨留下了老漁翁無力顯得懶散地躺下木橋上這暖暖熒光的篝火旁。
枕著手,感覺有些疲憊地扯著嘴角的一絲笑意,不知不覺地就睡去了。
一夜拉扯的風。
翌日的清晨,早早的那水面狹長上就是泛起了模糊的薄霧。
好像從未改變的,老漁翁依舊嘹亮於半空的歌,隨著木舟搖晃,逐漸地朝遠方消逝之地駛去。
這岸頭寂靜下去。
直到一天白晝將盡的傍晚,木舟嘎吱搖曳於水中駛入了岸邊,老漁翁唱著晚歸的歌,停下了手中的搖槳。
一如既往,船到了岸頭,泊於了水邊,老漁翁在岸邊升起了一處晃晃黃色火焰的篝火,鐵叉橫梗,大魚插上,滋滋燒烤。
到了時候,那昨日口留餘味的四個毛頭小鬼又趴在了樹林間偷望著這邊,猛吞猛吞著口水,饞極了!
老漁翁自然瞧見了這番情景,立馬從帶著的竹簍裡一手拉出來幾天比之昨日更加鮮嫩的大魚,一手朝著岸邊樹林那處使勁地揮揮,也不介意的,招來了那四個傢伙一起吃魚。
他喝了一壺酒。
老漁翁,四個連姓名都不知曉的毛頭小鬼,他們只顧著自個兒地啃食著,也不多做交談,吃得飽了,四個毛頭小鬼就逃跑似的離去,撿起了地上狹長的樹枝,揮舞著,好像高手施展輕功踏雲般竄進了那處岸邊樹林。
而老漁翁也是將那篝火隨意地清理了清理,便是拿上了斗笠竹簍子有些醉意地搖擺身子回去了木舟的船倉,一下便是沉沉睡去。
至此之後,每日的清晨,老漁翁依舊起得很早的搖起了木槳讓木舟載著出了這條狹長的河到外面的海去。
而到了每日將近傍晚時分,老漁翁也依舊一如往常地高唱著不曾疲憊的歌,搖著木槳,木舟載著從遠方歸來。
只是唯一有的不同差別,老漁翁每日都會與四個七八大小的毛頭小鬼一起生著篝火,吃著魚,卻不說什麼話,吃完了四個毛頭小鬼也就趕緊逃開了這裡。
老漁翁只是搖晃著手裡的酒壺,臉色有些紅暈,不知道是因為這般夕陽紅日地照射,還是因為喝醉了這幾口的酒。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日復一日,時間就是如此被研磨著。
好像過了很多個日子,直到某一天,四個毛頭小鬼對老漁翁說了自己的名字,而後的第二天,老漁翁照常地準備五人份的大魚,卻到了黑夜也不見了那四個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