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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雅撇了眾人,朝裡一個縱身躍了進去,只一眼,氣得她差點咬斷了舌頭。緊跟其後的妝朵,一看裡面的情形,便要去解腰上的錦囊,放阿寶。
“香雅……”梓清堪堪喊出兩字,花奴手上一用勁,梓清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花奴迴轉身,便看到一臉殺氣的香雅和妝朵,不由邪笑一聲道:“又來兩個嫩的,奴家今天真的好運道。”
“呸。”妝朵恨恨的吐了口吐沫,也不管腰裡的錦囊了,兩袖一擼,大步上前,“打死你這隻死豬玀。”
香雅緊跟其後,兩人都是有身手的人,只幾下,便將花奴給製得服服帖帖。梓清趁這功夫,站起,收拾著自已已然破碎的裙襬。
“四皇子饒命啊。”花鈿和大白臉跪在地上重重的磕頭。
夏英林聽到那聲四皇子,忍不住的也抖了抖,可想到安慶候,不由得膽子又肥了點,她咽落口中的一股腥甜,抬頭看著四皇子,悽聲道:“四皇子這是何意?王梓清與人幽情,關我等何事?四皇子要如此為難?”
花鈿不由得便抬了頭朝夏英林看過去,一瞬間便明白了夏英林的意思,立別跟著叫道:“是啊,四皇子,是那個王梓清與人在此幽情,我等只是經過。”
大白臉跟著連連點頭。
香雅聞語,一怒,正要反駁,梓清扯了她,示意她不要出聲,讓四皇子來處理。
“你們只是路過?”四皇子看著眼前跪倒的幾人,眉眼之間隱了一股怒意,他既應承了崔雲驍,護王梓清平安,幸他來得早,若是來得晚了,他有何臉面見雲驍?想著那股怒火更甚,但臉上卻是平靜如常,只話聲愈冷,“四小姐在此與人幽情?”
夏英林嚼了抹冷笑,斜睨著不遠處衣裳不整的梓清,一口咬定道:“是的。”
四皇子忽的便輕笑出聲,對著暗處喝道:“你給我出來。”
一個顫顫索索的身影,自暗處走了出來。走到亮光處,霍然正是適才傳話的宮女。
夏英林抬頭看著宮女紅腫青紫的臉,駭得手腳都涼了,“四……”
“本皇子知道,你們只是經過,巧的很,本皇子也是經過。”四皇子看著抱著頭,卷在地上的花奴,撩了眉,嫌惡的道:“這麼個醃漬貨,哪找來的?”
瑟瑟而顫的花鈿,看了眼同樣抖得如風中樹葉的大白臉,顫了手指著大白臉道:“回四皇子,是她找來的。”
四皇子一雙鳳眸,悠的看向大白臉,大白臉立刻便恨不得,地上能有個洞讓她藏起來。“你是誰家的千金?”
“回四皇子,家父是兵部左侍郎,臣女李香茹。”
四皇子輕嗤,果真是極品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早就聽說那個李慶奎不是個東西,想不到連個千金小姐也是這麼下作的人。嚼了抹冷笑看向花鈿,冷聲道:“你呢,你又是哪位大人的千金。”
“回四皇子,家父是左副都御史,臣女呂月嬋。”
四皇子不由便輕擊雙掌,連聲讚道:“好極,妙極,一個候府千金,二位高官之女,就這麼巧的湊在了一起。”
“四皇子……”夏英林咬牙看向四皇子,“臣女等離得久了,想必家中母親著急,臣女……”
四皇子手一揮,笑道:“不著急,好戲才剛開始,你們走了,誰來唱這出戏?”
夏英林不由得,便脊背生寒。
“誰的主意?”
四皇子猛的一聲斷喝,季香茹、呂月嬋嚇得一個怔愣,齊齊的指了夏英林,顫聲道:“是她,是她的主意。”
“胡說。”夏英林揮了雙手,嘶聲道:“不是我。”
四皇子卻是冷然一笑,轉了身朝裡走去,看了眼被香雅和妝朵制服的花奴,又抬頭看了眼一身狼狽的梓清,揮手道:“去,去找茜兒,讓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