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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婦人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抬了眼顫瑟瑟的看著梓清,哆了唇,“夫人,你……你……”
“我本不是個心善的。”梓清壓了笑,有意無意的看著那婦人,道:“如果真是相剋,想來總會是我命硬點。”說完,手緩緩的移到了順哥兒那尚未閉合的囟門之上,尖尖塗著大紅丹寇的指甲來回划著圈兒。
“夫人……”婦人一雙眼睛只管盯著梓清那血似的指甲,高高顴骨上緊貼著的皮肉抽搐著,牽動著眼角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順哥兒像是不願被人驚擾了好夢,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梓清早在感覺到他嘴角微癟時,手指狀試用力的按向了那一跳一突的囟門。婦人只嚇得魂飛天外,撲通一聲,便跪到了梓清跟前,雙手緊緊的攥著梓清的手,聲淚俱下的哭喊起來。
“夫人,饒命啊,小孩是無辜的,您放過她。”
梓清淡淡的收了手,將孩子遞給結霜,“你現在認識我了,可我還不認識你呢。”
“老奴是俯是蘭姨娘的孃親。”婦人匍匐在地,頭重重的叩在地上,眼淚成串成串的落下,“是我們豬油蒙了心,犯下這滔天大罪。夫人,只求您,放過這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呵呵,”梓清笑了笑。婦人抬頭驚愕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笑,梓清低了眼角看著婦人渾濁的眸,在那片渾濁裡有個不甚清晰的自己,模糊的只剩一個影子。真像會揭開嗎?
“結霜,你們出去,我要單獨跟她說會兒話。”
結霜金珠對視一眼,齊齊的應了聲,“是。”退了出去。兩人站在屋簷下,相互笑了笑,往外走了幾步,只至站在院子裡。屋子裡的聲音很低,低到連風聲都比那聲音要響。
片刻之後,梓清走了出來。結霜抱了順哥兒,快步上前,“四小姐……”
梓清搖了搖頭,她現在很亂,需要理一理思緒。從蘭依的孃親那,她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只知道謝沐安在找一樣東西,似乎她這裡有他需要的某樣東西,是什麼?梓清猛的便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謝家不可能會讓她和離,同樣謝家也丟不起那份臉,窮兇極惡之下,只怕會殺人滅口。
午後的陽光明明暖暖的,梓清卻感覺到從所未有的冷意。她不能再等他們做出反應了,她必須儘快逼蘭依來坦承這一切,只有蘭依坦承,她有機會和離。這坦承還不能只對她一人。梓清抬起眼,迎著耀目的金光。誰,誰能給予她足夠的籌碼?那個人嗎?不,不能連累他。梓清搖頭,金色的陽光中,似有紫色的袍色劃過。
好,不論你有什麼樣的目的,至少目前你對我無敵意。
“四小姐。”聽香遠遠的朝這邊走來,因為走得急,臉上生起細細密密汗。“世子回來了。”
梓清微愕,現在回來了?不是說要到酉時嗎?
“世子知道您在俯裡,想請四小姐去敘敘話。”
第五十章
蔣少軒的話才說完,王梓淇同梓清齊齊跌坐在椅子上。
“有喜了?”樣清喃喃自語,宮裡的那位皇貴妃在這時候有喜,可真是時候。勾了勾唇角,梓清唇邊有了一抹濃濃的諷笑,她猛的抬頭看向蔣少軒,“皇后……”
蔣少軒搖頭,“這個時候皇后不會動她。”
“為什麼?”王梓淇先梓清發出了疑問,不待蔣少軒回答,又急急道:“那太子殿下呢?”
蔣少軒蹙了眉頭,驚覺到自己的失言,王梓淇臉色白了白,飛快的撩了眼睛看向四周,空曠的廳堂裡,就只三人。她緩緩的吐了口氣。
“下個月的十五,是七巧節,皇宮會舉辦一場盛會,實則是為太子選妃。”蔣少軒淡淡的撩了一眼梓清,其實蔣少軒很難說清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蔣家是東宮派,他當然樂見謝家敗落,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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