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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被惹急了，初宴見好就收，不再逗她了。

過了一會兒，忘記自己正同她置氣，趙寂又好奇問她：&ldo;你是怎麼知道，知道我不是那個的?&rdo;

這話問的衛初宴一怔，不知該如何回答。趙寂沒察覺到這一點，繼續道：&ldo;是不是，是不是昨夜我&rdo;

她有些後悔問這個，覺得好生丟臉，但衛初宴已經接過她的話頭說下去了：&ldo;嗯，對，嗯……昨夜我發現自己在分化，而後而後意外發現會對你產生影響。&rdo;

她說的含糊，覺得趙寂應當回憶不起細節，可她未想到，趙寂本已忘了，但偏偏又想起來了。

見她陷入回憶，趙寂臉上一熱，大聲說道：&ldo;昨夜我醉了酒，忘了做了什麼了。&rdo;說罷，為了讓自己的謊言更可信一些，她裝作很有興趣地去問衛初宴：&ldo;昨夜有發生什麼嗎?我沒有鬧你吧?&rdo;

雖是在問，她卻半點不想聽到衛初宴的回答。

好在衛初宴看起來也沒打算和她深入探討一個醉鬼醉酒之後的所作所為，見她好似真的想不起來，便也鬆了口氣，含糊帶過了：&ldo;無事，昨夜主子並未鬧我，只是有些喜歡我的資訊素罷了。&rdo;

她未照過銅鏡，並不知道自己下巴上還頂著一個明晃晃的咬痕，如今說起謊來也是一臉正氣，若不是有這個證據在，趙寂真要被她騙的以為自己的回憶是錯覺了。

但是趙寂也不能去拆穿她，她還要臉呢!只能在心裡又罵了聲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 唉，無話可說。

第三十一章 廢太子

資訊素的影響仍在持續, 不過坐了一會兒, 趙寂又開始犯困, 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初宴想起她一天沒進食, 便拿了點心給她，她卻推開了：&ldo;我不餓，今日都沒怎麼活動。&rdo;

看起來的確沒什麼胃口。

把盤子放在一旁，見她神色懨懨的, 初宴擔憂道：&ldo;主子還是回去吧，你若不想一睡睡個三天的話，這兩日須得遠離我。&rdo;

趙寂卻又想到一事，她搖了搖頭, 強打起精神：&ldo;我還有事情要同你說呢。&rdo;

&ldo;嗯好, 說罷。&rdo;

紙上墨跡已幹, 衛初宴一邊將紙張小心折起，一邊聽她說話。

&ldo;你得跟我回長安。&rdo;

這一次，趙寂用的不是詢問的語氣, 也不似之前同衛初宴置氣那樣, 她是認真的。

初宴將紙放下, 看了看她, 又低頭看信，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大約猜到趙寂要同她說什麼了，而這一次，她沒有理由再去拒絕了。

&ldo;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你得一直跟在我身邊。先前你總不想做我的伴讀, 也不想隨我去長安，我想你大約是不太喜歡我的，但是這一次，即便你不喜歡，你也得跟我走。不是我不信你，是我信不起你。你懂嗎，衛初宴?&rdo;

衛初宴便嘆了口氣，避重就輕道：&ldo;我哪有不喜歡你呢?&rdo;

我是怕自己太喜歡你了。

她說的含糊，趙寂只聽到幾個字，疑惑地看向她，她卻閉口不再說了。

&ldo;我我不是在同你商量。這秘密太過重要了，你清楚它的分量吧?母妃連舅舅都沒告知，我卻保了你。所以你得跟我走，你得對得起我。你放心，到了長安，我也會請先生教你讀書的。不過你這麼厲害，其實也用不著再學些什麼了吧?衛初宴，你懂得的東西比先生都要多呢。&rdo;

話到一半，趙寂撐著下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