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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忍不住開口道：「如果真吃出問題，你大可以拿出醫院報告。只要有證據，我並不介意進行賠償。」

對方就是這麼一說，哪是真的鬧過肚子。

但她偏偏仰著頭，死鴨子嘴硬道：「一個窮鬼，談什麼賠不賠償？你賠得起嗎你？」

舒宴宴還沒說話，原本蹲在雲苗帽子上裝雕塑的小肥啾突然振翅飛起。

它停在半空，打量著男孩母親，開口詢問：「你倒說個金額出來，看我們賠不賠得起。」

對方看著它，眼睛都快要瞪出來。

她難以置難：「這，這隻模擬機器鳥是，是你的？」

小肥啾「嗤」一聲：「那不然是你的？」

一隻是具有飛行能力，且能主動維護主人的模擬鳥，另一隻是還站在主人腳邊，完全沒反應的兒童機器狗。

兩者的差別，是對方難以逾越的鴻溝。

女人一張臉憋得通紅，匆匆將男孩往老師那邊一推，拔腿落荒而逃。

幼兒園門口，目送她離開的舒宴宴，雲苗和小肥啾不約而同笑出聲。很快，笑聲傳開，附近的老師和家長都齊齊開懷大笑。

真是一個美好清晨。

第12章

將雲苗和小肥啾送到老師手中，舒宴宴轉身離開。

她本打算直奔商場，但下車後看到附近一家小藥店，想了想拐進去。

藥店有值班醫生，並不是十分專業，但幫忙診斷些小病痛沒什麼問題。

舒宴宴談及自己最近容易疲累，體溫失調等狀態，女醫生抬頭瞄了她一眼，直截了當詢問：「多久沒進行性生活？」

舒宴宴臉一下騰紅。

她支支吾吾回應道：「兩，兩年多了吧。」

女醫生便埋頭在智腦上記錄起來：「知道為什麼帝國法律中分居三年強制離婚嗎？

「沒有伴侶的資訊素滋養，oga當然會出現各種症狀。」

舒宴宴反應過來：「那，那這樣要怎麼辦？吃藥可以嗎？」

女醫生搖搖頭：「你已經被特定的資訊素標記過，目前絕大部分抑制劑對你而言沒什麼效果。你要麼找伴侶回來重新為你做標記，要麼……」

她打量著舒宴宴：「如果感情不順，建議離婚後到醫院做個資訊素清除手術，返回沒被標記過的狀態。現在這種手術非常發達，十分鐘左右就能做好，安全無痛沒有副作用。」

邊說，她還邊遞出一張名片：「這是跟我們藥店有合作的醫院，你拿著這個過去能打九五折。」

舒宴宴用手捂著頸後腺體，下意識就想婉拒對方好意，但停頓一瞬，又伸手將名片接過：「謝，謝謝醫生。」

「不客氣。」女醫生露出一個禮貌笑容，「需不需要再拿點藥回去？

「雖然治標不治本，但至少可以緩解一點症狀。」

舒宴宴猛點頭：「嗯，要的，麻煩你。」

五分鐘後，舒宴宴走出藥店，進入旁邊商場。

因為上次採購過，假期確定甜品配方後，舒宴宴這次採購便順利許多。只是採購量不小，她還是要依靠商場將貨物送到店鋪。

走向商場售後部時，舒宴宴想起上次不太愉快的經歷，心裡有些顧忌。

但偏偏怕什麼來什麼，她與商場服務人員溝通到一半時，之前遇到的柯強又出現在售後部。

他拿過工作人員手中智腦，吩咐他去做什麼事務，自己招待舒宴宴。

「舒小姐，真巧，又見面了。」

舒宴宴僵硬扯了下嘴角。

「……真巧。」

簡單寒暄過後，柯強低頭繼續為她辦理送貨上門。舒宴宴拿到回執，剛要鬆口氣趕緊離開，又被柯強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