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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色BAR,位於濱海繁華的商業中心,以其時尚與復古結合的後現代工業風格和酒窖式設計,成為濱海最有特色的酒吧之一。幾乎沒有人知道爵色的東家是誰,因為酒吧的管理偏軍事化,可以讓人玩得盡興的同時,又保證不會出事,這就更引得顧客盈門、絡繹不絕。
程燕西從京大開車出來,換了身衣服就往爵色趕去。別人可能不知道,可他知道啊,爵色不就是賀景榮那傢伙偷著開的嘛!
此時,爵色門前沒有停一輛車子,程燕西下了車,大步走進酒吧。
“程少!”酒吧老闆馮叔正要走,突然看到程燕西,連忙迎上去,“您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想喝點什麼嗎?”
“隨便來一點兒就行。”程燕西坐到木質的吧檯前,把車鑰匙一扔。
“賀少也在,程少要不要過去看看?”馮叔又道。
“賀景榮也在?”程燕西皺了皺眉,拿起鑰匙重新起身,“我去找他。”
“賀少還在原來的地方。”
“恩。”程燕西點點頭,走到二樓最裡的一間包房裡。
一推開門,茶香嫋嫋,撲面而來。房間裡只有賀景榮一個人,他沉靜的坐在古色古香的小桌前品茶。
賀景榮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程燕西,嘴角一勾,放下茶杯,道,“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程燕西撇撇嘴,走過去,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你又在擺弄你的茶,煩不煩啊?這是酒吧,你乾脆給它改成茶館得了!”
賀景榮也不惱,端起一杯茶來給程燕西,“剛泡的,嚐嚐。”
程燕西端過來一口悶了,“跟爺爺喝的茶一個味兒。我說你整天跟個老頭兒似的,怪不得爺爺能跟你聊得來。”
“什麼跟老頭兒似的,品茶是一種修養。”
“那收藏字畫古玩呢?”
“那是一種愛好。”
程燕西白了他一眼,道,“行,就你境界高,我們都是粗人。”
“程首長怎麼會是粗人呢!”賀景榮蹺起二郎腿,笑道,“對人剛中帶柔,體貼入微,這才是真男人,想必季涼妹妹對你肯定是崇拜有加吧?聽說你還去給人家當軍訓教官,那肯定是……”
“你廢話真多!”程燕西冷冷的打斷賀景榮的話,想起剛剛季涼的樣子,怒氣更盛。
“怎麼了?”賀景榮似笑非笑,好像明白了什麼,問道,“不會是因為在季涼那裡受了氣,大白天就跑到我這裡發洩來了吧?”
“老子像是會受氣的人嗎?!”程燕西一拍桌子,道,“給我拿酒!”
“不好意思,少將大人,這個房間不允許喝酒。”賀景榮神氣的開口。
“不讓喝?”程燕西抬了抬眉,“不讓喝我就去告訴賀上將,他的兒子瞞著他開酒吧!”
賀景榮想都沒想的踹了程燕西一腳,“你別亂攪和,我父親知道了,還不扒了我一層皮,尤其讓你去說。”
“什麼叫尤其讓我去說?”程燕西納悶道。
“你可不知道,現在在我父親眼裡,你,程燕西,簡直是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好孫子,”賀景榮嘖嘖搖頭,學著他父親的口氣說道,“你看看人家小程,年紀輕輕就當了軍中一把手,今年又要成家了,家庭事業哪一個不比你好?你不想當兵我不逼你,好歹帶回個兒媳婦來讓我看看,我那些戰友的女兒你有中意的沒,約出來吃個飯也行啊!”
聽完,程燕西一臉幸災樂禍的拍了拍賀景榮的肩膀。
“去去去!”賀景榮一聳肩,拿掉程燕西的手,卻還是忍不住在程燕西的痛腳上戳一刀,問道,“我說剛剛我一提季涼你就拉下臉來,怎麼了?今天可不是週末,你怎麼不在學校給他們軍訓?”
“軍訓個屁!老子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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