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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一新生將要面對的是暗無天日的三天連考,雖然不計入學分,但成績單抱蛋終究不好看。
於是宿舍裡畫風突變,三隻學渣變成了三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挖糞』青年,還拉著安凌華求指導,俗稱臨時抱學霸腳。
「千羽,你這道函式算的不對,書上有公式!看不懂?舉一反三轉個彎啊雲澤,麻煩你能先背熟單詞嗎?聽力什麼的還是放棄吧……橙子!你怎麼又把手伸到滑鼠上去了?」
安凌華給三人做了近一天的指導,差點自己先崩潰。
知道他們渣,但從沒想過會渣破天際,連最基礎的知識都不懂,不曉得當初是怎麼考上南師的。
「橙子,聽到沒有?把你爪子縮回來!」
「小安子你先別來氣,我沒打遊戲,」肖澄蹙緊眉宇,突然朝幾人招了招手,「快來看,花溪市出大新聞了,是樁撲朔迷離自殺案!」
自殺案?
安凌華心下一跳,急忙跑到肖澄身邊,「什麼樣的案子?」
「有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在花溪市老城區跳河自殺了,說是欠了一屁股賭債,老婆還帶著娃兒跟別人跑了。」
「……什麼時候?」
肖澄滑落了一下滑鼠,「上月二十八號十點半左右,也就是那兩位爺打架那晚。」
第016章 撲朔迷離自殺案。
安凌華漸漸煞白了臉。
雲澤卻漫不經心道:「不過跳個河而已,有什麼好撲朔迷離的?」
「問題是他跳了兩次啊,」肖澄摩挲著下巴納悶不已,「有個目擊者說當晚看見死者在十點半時黯然神傷的在河邊站了一秒,然後二話不說就悶頭往下跳,等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去救就看見他自個兒爬上來走了。
想著人既然沒死成就沒在意,也沒上前問情況,講真,這種事兒萬一一個搞不好估計就會被誤認成兇手,誰敢多管閒事多吃屁?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隔天周圍那片的居民就發現河裡漂著一具屍體,報案後撈上來經過各種調查,嘿,特麼還真是同一個人。」
「……」楚千羽著實有些無語,「撲迷在哪裡?」
「你倆能先聽我說完不?」肖澄被質疑到氣結,「明明第一回 跳河時臉還好好的,撈起來發現已經被抓得稀巴爛,甚至連手背也有很多傷痕,可慘了,要我猜八成是被債主給尋仇時折磨的受不了才選擇第二次跳河。
最可疑的是分明第一回 跳沒死成,驗屍結果卻表明死亡時間為十點半,怪吧?難道人死了還能爬上來?接著又回去跳?老城區監控都是擺設,又有目擊者,最後就定義為自殺案了。」
雲澤和楚千羽忽然不約而同凝重了神色,半響後雲澤丟下筆,不甚在意的攤了攤手,「這還不簡單?要麼是目擊者記錯了死者第一回 跳河的時間,要麼就是詐屍了唄。」
「靠!詐屍你個大頭鬼!你丫別一本正經開這種玩笑好不好?」肖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你看把小安子給嚇的,臉都白的沒了顏色……我去!凌華你什麼情況?」
安凌華滿頭冷汗的說不出話來。
怪不得那晚險些掐死他的中年男人渾身濕透,原來早跳河死了?所以被花貓抓的時候才會沒有一星半點的反應?
但在球球剛撲過去時又怎麼會條件反射鬆了手勁?
可就算先不管人是在什麼時候死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置他於死地?
這件事和於小冬的詭異有沒有關係?或者說和前一晚在地鐵上發生的事有沒有關聯性?以及那個戴著墨鏡的恐怖男子究竟什麼來歷
已經強迫自己暫時忘記的一系列離奇事件再次充斥進腦海,安凌華十指指尖狠狠掐進掌心,硬逼著讓大腦冷靜。
「怎麼?真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