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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

我猛地握緊搖杆，在服從的慣性發生作用的前一刻偏離了軌道，狠狠地在投票時間的最後一秒按下了黑票的選項，終止的鳴聲響起時，我看到面板上黑票的數值變成了18392741，以一票之差取得了勝利。

我重重地坐回椅子裡，這個選擇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空氣分明冰冷，我的髮絲上卻滴下了汗珠。

良久，我才喘著氣問鱗城：「這是怎麼回事？鱗城，為、為什麼我……」

「還記得我朝你開的那一槍嗎？」鱗城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那天我騙了你，我挖了維塞利的心臟，告訴你我什麼也沒有發現。」

「其實我發現了很重要的東西……」

我沒等他說完就急急地開啟那本藍皮書，翻到機械鴨子圖紙那一部分，仔細地去看一旁的註解。

「裁判的意識停留過的晶片，確實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鱗城輕聲道，「他們在附身住民前，會往住民的晶片中加入一段『脫離命令』，以保證他們能夠不受觀眾的命令控制，隨時脫離住民的身體。」

「也就是說，植入這段命令後，你在這個世界的地位與觀眾、裁判等重，你有權利參與這場最後的票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才是我的王牌，隊長，謝謝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藍皮書上白紙黑字地寫明瞭，那把精緻的手槍不是武器，而是一種將晶片植入人體的器具。

列車上的那一槍帶來的不是死亡，而是自由。

我呆呆地伸手摸了摸心口，那裡分明沒有疤痕，卻彷彿會刺痛一般，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無暇去關注螢幕上發生了什麼，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天色已然昏黑，濱海碼頭籠罩在濃墨重彩的煙雲中，海浪忽然變得兇猛滔天，海空烏雲密佈，頃刻間或許將有一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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