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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呵……知己?人在煩悶時,以酒消愁,酒就是知己。”
郝東接過話題笑道;“那人在高興之餘,以酒助興,這也可稱之為酒是知己。是吧!”
慕世南見此外族之人與幾同為性情中人,又能言善辯,亦有結交之情。大笑道;“那不知兄臺你可否坐下來共飲數碗?”
郝東正有此意道;“恭謹不如從命!”兩人相對而坐,慕世南見此人豪爽,且有江湖中人之氣魄。問道;“兄臺雖不是江湖中人,卻有如此豪氣之色。想必兄臺你定是出自富貴之家?”
郝東道;“兄臺所言不假。我本羅馬國人,家庭確是富足,但近些年來,國家邊境時常遭突厥異族侵擾,國力日漸衰竭,以至家庭逐年蕭條。昔日的國尊,也就蕩然無存。以往富足的國,富裕的家,也就逐漸煙消雲散。哎!……”說到此,郝東深深嘆氣,心情突然變得沉重。
慕世南安慰道;“兄臺切勿煩惱。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兄臺你雖離國萬里,但你情繫國家危難,此乃忠誠愛國之士也,相信你的民族定和兄臺你一樣,定會有戰勝突厥人的那天。”
見世南安慰,郝東放下沉重的心情,以免掃了雙方的酒性。遂至欠道;“真是對不起,掃了我兩的酒性。”
世南舉著一碗酒相敬道;“沒事,問世間幾多愁,唯酒才體其味,來……,咱兩乾了這杯。”
二人同飲而盡。郝東道;“對了,一時因酒興,卻忘記請教兄臺尊性大名。”
世南自介道;“我姓慕,名世南。”
郝東拱手道;“哦,原是慕兄,看你穿戴如此華麗,並不是遠道瓢泊的商人吧!”
世南笑道;“我並非商人。是託一些江湖朋友來京城相辦要事的。
郝東心想,原是江湖中人,見他氣勢,想必定有萬夫不擋之勇。
世南又問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郝東拱手道;“在下大唐名叫郝東,雖是一商人,但我也對中原武林特感興趣,慕兄豪情萬丈,氣度不凡;想必在武林中定是揚名之士吧!”
世南笑道;“哪裡,其實郝兄你有所不知,我也是剛涉入江湖不久,無名小卒而已。”
郝東聞此,疑惑道;“聽慕兄始才所言,你到京城是有要事相辦,想必定是什麼武林大事吧!不知可否帶我一同前往。以增長見識。”
慕世南心想,此去虎穴,就連自己都是生是死,若帶上郝兄,到時候動手,如何保護得了他。遂道;“郝兄乃商人,而武林乃兇險之地。郝兄還是不去為好。”
這郝東性情,越是危險刺激之地,他就越想去探個究竟。懇求道;“慕兄所言我越是好奇,就是想要親眼一睹中原武林的各位奇人異士,還請慕兄你不要推辭,以償我所願。”
見郝東如此懇求,世南心想,也只有把這段危險之事過了再說。遂道;“既然郝兄執意要去,我只能改日相陪。”
郝東深知,武林中人,說話算話。高興道;“那好,既然你我如此投緣;今日,我們非得要飲個痛快!”言閉,遂指示助手蘭多拿來幾桶葡萄酒與慕世南共享。
這慕世南根本就不知木桶內所盛何物,疑惑道;“郝兄,此為何意?”
郝東笑道;“慕兄你有所不知,這木桶內所盛美酒,是我國名釀。來大唐途中我都不捨得喝。而今所遇慕兄與我投緣,又如此有興,所以特開幾桶與慕兄你好好暢飲一番。”
世南一聽木桶內所盛是酒,心中自是好奇。心想,在我們大唐,貯酒以瓷器最佳。還從未聽聞以木桶貯酒,並做到滴酒不漏,可想這木桶做工之精細。但不知這木桶內所盛酒,是否美味?
此刻,蘭多拿來兩隻水晶杯,放在桌上;由於慕世南出自官宦之家,對水晶也多見不怪。蘭多又盛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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