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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極強,頓時就下不去手了。
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見那師傅嚇得在一旁磕頭就皺眉道,“你起來吧,哪個讓你打這麼狠了!”
那人又磕一個頭才敢謝恩起身,心裡委屈,這可還沒敢用勁呢,陛下心疼兒子就別讓打嘛,罰他抄抄書也行啊,這可嚇掉自己半條命。
乾隆再看看永璂,這回是真心疼了,無奈之下招手讓他過來,“這次就算了,跟朕回去上藥吧。”
又吩咐蔡新好生督導皇子們的功課,這才領著永璂走了。
走了幾步心裡還惦記著,回身牽了兒子那隻沒被打的手一起走,溫聲問道,“很疼嗎?那隻手伸出來給朕看看。”
永璂聽他這個口氣,知道這關是過了,這次雖然開始被嚇得夠嗆,還被打了一下,不過他的感覺卻要好很多。
皇阿瑪想在的樣子倒是和額娘有些像了,以前自己淘氣,額娘每回罵完自己都是這麼一副心痛表情再來安慰自己的。
於是大了膽子把那隻捱了一下子的手伸過去,委屈道,“是很痛的。”
'22'無意間的白眼
乾隆發現永璂這兒子還真有意思,要是別的人被自己這樣當眾呵斥,早就蔫了,他還挺抗打擊的,一看到自己的臉色轉好,立刻也跟著精神起來了。
怎麼說呢,好像永璂自己心中自有一個天地,一套標準,旁人怎麼對待他對他的影響並不大,或者說起碼是對他的心境影響並不大。
怪不得上次紀曉嵐對自己說起十二阿哥胸有丘壑,榮辱不驚,小小年紀能有這份修養,在諸位皇子中實屬難得。
乾隆當時聽了這評價也沒當回事,十二阿哥才十來歲,如何當得起這般誇獎,只怕是紀曉嵐的酸儒氣發作,不知十二說過的哪句話對了他的脾胃,才會有這麼一番明顯過譽的言辭。
不過現在看來紀卿的話倒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帶著永璂回了養心殿,命高無庸傳太醫取消腫止痛的藥膏來給永璂塗,太醫來看了看,很是疑惑了一下,這十二阿哥的左手掌平白紅腫了寬寬的一條卻不知是如何搞出來的。不過也不怎麼嚴重,就給塗了些消腫的藥膏,稟道,“啟稟皇上,十二阿哥手上這傷不要緊,每天早晚塗兩次藥膏,過兩天就沒事了,不用包起來,小心些最近別抓握東西就好。”
乾隆看了會兒太醫給永璂塗藥,忽然說道,“朕看著你的手也還好嘛,沒有多麼嚴重,永璂你剛才至於叫得那麼大聲嗎?可是嚇了朕一跳。”
永璂從進了養心殿就開始提醒自己要小心點,和皇阿瑪說話一定要仔細,可別又哪句說得不對,惹到了他。
可是這時乾隆的態度實在和藹,都很有點他皇額孃的風範了,他就不由自主放鬆下來,注意力又全放在了手上,全神貫注看著太醫的動作,聽乾隆這句話很有些取笑他的意思,很自然地就回頭瞥了他一眼,隨口道,“那時是很疼啊,又是忽然下來的,我沒有防備,所以就叫出來了。”
其實還想說其實我很能忍的,上次被打板子那麼可怕,我都沒有叫。不過覺得這話有些抱怨的嫌疑,於是就嚥了回去。
乾隆看他這個樣子差點笑出聲來,怎麼看怎麼覺得永璂剛才那是很有怨氣地白了他一眼,美目流轉,還挺好看的。可從來沒有人敢拿白眼看他,就算最受寵的嬪妃也沒有這個膽子,真是新鮮有趣之極。
伸手拍了下永璂的頭,“你還好意思抱怨,昨天下午野到哪裡去了?朕一直叮囑你們要勤奮讀書,不可偷懶,荒廢了光陰,你還敢這樣。朕偶爾找你一次,就能碰到你跑得不見人影,可見平時有多鬆散。”
永璂很想大叫冤枉,自己一直都老實認真著呢,就那麼一次溜出去玩而已。可惜對著乾隆他還是不敢太放肆。
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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