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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往骨頭fèng裡滲。這正是大冬天,楊仁和家一共只有兩床被子,一床原本是墊被,盧雅江來了,他只好把墊被也抽出來蓋了。盧雅江忍了一會兒,凍得牙都酸了,他此刻正是體虛之時,受不得涼,便輾轉反側,考慮著要不要叫醒楊仁和。
這時候地上的楊仁和翻了個身,嘀咕道:&ldo;好冷……&rdo;
盧雅江不禁出聲:&ldo;你也冷?&rdo;
楊仁和揉著眼睛坐起來:&ldo;你還沒睡啊。地上好冷,我這兩天都冷的睡不著。&rdo;
盧雅江沉默了片刻,大發慈悲地說:&ldo;算了,念在你助我療傷的份上,你睡上來吧。&rdo;
楊仁和吸了吸鼻涕水:&ldo;真的嗎?&rdo;
盧雅江嫌惡道:&ldo;把鼻涕擤幹了再上來!&rdo;
楊仁和利索地擤掉鼻涕爬上床,把自己的被子抱上床,兩床被子墊著,好歹暖和了一些。原本盧雅江還跟他隔著些,可陰風還是往被子裡鑽,於是漸漸的,兩人就靠到了一塊兒。楊仁和手腳溫暖,盧雅江朦朧間一貼上去就捨不得放開。於是到了後半夜,兩人便緊緊抱在了一塊兒。
翌日一早,盧雅江醒來,只見自己的雙腳被楊仁和抱在懷裡。楊仁和的胸膛暖烘烘的,他的腳捂的已經要出汗了。
盧雅江有些吃驚,將腳抽了回來,他一動,楊仁和就醒了,揉著眼睛坐起來:&ldo;醒了啊,你昨晚睡得好嗎?&rdo;
盧雅江道:&ldo;還好。&rdo;
楊仁和看他神色,便知道他在想什麼,有些羞赧地笑道:&ldo;你昨晚總是拿腳蹭我,你的腳冰冰涼的,我料想你是冷的睡不安穩,於是就……&rdo;
盧雅江沉默。
楊仁和下了床,不一會兒打回來一盆井水:&ldo;洗漱吧。&rdo;這幾天盧雅江走不了幾步路就會心虛氣喘,所以楊仁和幾乎將他的一切完全包攬照顧,倒杯水都要送到手邊上。
盧雅江洗漱完,用過早飯,扶著牆出去走了一遭。他一出門,楊仁和立刻摸出兩根銀針,唰唰在牆壁上又戳了幾個小孔。
不一會兒,盧雅江回來了,躺在床上無事可做,便拿起那本楊仁和看了數天的《論語》,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如此心馳神往。楊仁和正在收拾桌子,見他拿書,嚇了一大跳,奔過去一把將書奪走護在懷裡。盧雅江怔了一怔,冷下臉道:&ldo;怎麼,你的書我連碰也不配碰一下嗎?&rdo;
楊仁和忙道:&ldo;不是不是,韓公子你誤會了,只是這本書……不太適合你!你若是閒來無事,我給你挑一本適合你看的!&rdo;說罷就跑到書櫃那裡,把《論語》塞進去,取了一本《世說新語》塞給盧雅江。
盧雅江不明白他搗的什麼鬼,倒也不甚在意,隨手翻了翻書,原來是說魏晉人物故事的,還算有趣,便看了起來。
楊仁和不敢再看書了,於是從櫃子裡取了把琴出來,開始彈琴。
這木屋的確是一位書生的,不久以前教主大人給了他一些盤纏費趕他上京趕考去了,自己鳩佔鵲巢,在這裡和盧雅江過起了小日子。所以這屋裡的東西除了《龍陽逸史》是教主大人自己帶過來的,其他都是書生的東西。
在天寧教三十六令下有一令專學琴的功夫,練此功者可將內力灌注於琴音中攻擊敵人。這是一門極難的功夫,必須從小學習,琴技和內力都需達到上乘境界,所以這一令手下的人是最少的,地位也是三十六令中最高的。此令人馬出任務往往需搭配其他人,且都是做輔助之職,只有武功極高者才可獨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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