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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非常不妙了!”塞北屠手不安的說。
“怎麼啦?”
“姓沈的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下一個招惹他的人,將會受到他無情的反擊,胡兄,千萬要小心!”
“烏老,你的意思是……”
“副會主的功力難說已達爐火純青之境,但他身為主事人,為了身份和名頭,不可能親自出馬的,而咱們這些人。任何人也制不了姓沈的,甚至包括星主在內,想想,例黴的人會是誰?”
“烏老也不是他的敵手?”
“老實說,我塞北屠手闖蕩江湖三十餘裁,一向心高氣傲,目無餘子,說沒將他放在限裡,但是在姓沈的面前,我確實有點心膽俱寒。”
“為什麼呢?”
“我也說不出究竟怎麼一回事。”塞北屠手苦笑地說:“那小子不時流露出一股懾人心魄的氣勢,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無可抗拒的壓力,壓得我渾身不自在,在氣魄上我便輸了一著,想想看,我獲勝的機率有多少?”
“這小子的確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平日一副江湖混混模樣,發起威來真的使人膽寒,我在南京奉命去找他時,就被他那鬼樣子愚弄了,想起來都還會流冷汗……”
“所以這種人才是最具危險性的可怕人物,日後見到他千萬別激怒他,否則將會被他一一在江湖除名。”塞北屠手好意的提醒。
“好在這小子發威的日子也不久了,等武昌的來人抵達以後,就有他好看的。”荊山煞神寬心的說。
“武昌來人?什麼武昌來人?”
“是七殺婆子中午透露的,副會主特地自武昌調一批超等高手來此,專門對付沈小輩,約在明後天可到。”
“我看事情不樂觀,假如副會主不改變他的觀念的話,目前對付沈小輩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懷柔,—是全力埋葬他。如想以威脅的手段對付他,其結果必將與你我的結果相同,不信可拭目以待。”塞北屠手以權威性的語氣又說:“荊兄,七殺婆子回來時,請代為轉告,說我失敗了,後天回山時,我將詳情向副會主面呈,我走了!”
“烏老,快四更了,何不在此地歇歇,等候七殺婆子回來,荊山煞神誠懇留客。
“不必了,許家兄弟需要照顧,我得回去看看!”
“咦!他們受了傷?”荊山煞神忙問。
“沒有,但比受傷更難堪。”塞北屠手搖頭長嘆:“論武功,許家兄弟是江湖上高手中的高手,真才實學並不比我塞北屠手差多少,可是,兩人在全神戒備之際,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制了睡穴。醒來時竟然不相信是被人所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咦!”
隨著一聲驚咦,身形突然閃電般穿窗而出,速度奇快絕倫。
荊山煞神也有所覺,身形貼地下挫,虛掩的大門無風自開,但見一抹虛影掠出門外的小廣場。
遊目小顧,見竹林前緣有兩個白影與塞北屠手面面相對。
塞北屠手在屋內正準備起身告辭時,突然聞到一絲異味,始發出驚咦聲,並穿窗而出。
他身形在半空中時,即已發現兩個白影佇立在竹林前線。似乎有所期待。他一個起落,已停身在兩個白影面前。
“兩位為何來此窺探?”他語氣雖平淡,但語音卻冷森。
“是來看看大名鼎鼎的塞北屠手,為何在深夜鬼鬼祟祟的跑到荒郊野外來?”左邊的那個白影嬌聲說。
“姑娘,偷窺別人**是會送命的,請問姑娘芳名?”
“不必問名究姓,為人不做虧心事,何必怕人偷聽。”
“你們偷聽了多久?”
“反正你們對談的我們都已聽到了。”
“既然兩位聽到了咱們全部的談話,那兩位今晚就別想回去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