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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姑奶扔,我就在此陪你。他孃的,我成了二十五孝啦!”他自我解嘲地說。
沉默了片刻,兩人都無言,但他右臂卻仍被她緊抱著不放。
“爺,剛才你們是在鬥妖術?”她猶有餘悸地問。
“別胡說!”他笑著說:“你以為我是白蓮教妖孽嗎?萬一被別人聽到傳出去,被抓住可是要砍腦袋的。”
“那是鬥法術?”
“我又不是天師道?既不會驅妖,又不會捉鬼,不是鬥法術。”
“那你們究競在鬥什麼嘛?”
沈野沉吟片刻說:“嚴格地說,應該是道術,這是—各御神的功夫,是—種玄功。心神凝聚處,可意及力及,我也很難向你解釋清楚。”
“爺,你不曉得不老儒生在江湖中的威名是如何的顯赫,江湖中暗地都稱他為妖人,邪惡得令人夜間都會做惡夢。
縱使武功超絕的高手,在他面前亦束手無策,任其宰割,所以我當時—見他,幾乎快癱瘓了。因此就……“
“因此就將我大腿的肌肉都捏成了紫青色!”沈野故調笑,使她緊張的情緒放鬆。
“人家是情不自禁,是下意識的行動……”毒狐嬌羞地道:“現在還痛嗎?要不要替你揉揉?”
“謝啦!我怕你。”他笑著婉拒,同時用惋惜的口氣說:“不老儒生原本玄功有成,長青術火候亦深,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在表面上看只有三旬左右。可惜他後期修功走入邪路,妄想以女人增補功力,逆天行事,終於遭報。”
“對啦,那不老儒生倒地後的變化,看起來令人可怖並噁心,怎會發生那種異象?”
“是我以玄功毀了他的內丹,才會發生這種異象的。
我早就想找他為世除害的,但偏偏相遇在酒樓中。我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他,所以只好以玄功毀了他的內丹,使他今後再也無法作惡露了。“沈野似乎仍有遺憾地說:”他內丹即毀,長青術亦消,因此就顯現出老態了。
不過他的基本武功仍然存在,今後倒要小心他以陰謀詭計來暗算我!“
“爺!我倒是想起—件事。剛才爺與恨地無環在酒樓中鬼扯,嗓門高得全樓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是不是有意如此?”
“是的,我有兩個目的。”他的雙目中射出一種奇怪的光芒,那種光芒令人見之顫悚:“我有意讓那些貪心鬼剛廈,我亦對鏢銀有興趣,但不會直接下手,我要等某人得手後,再予黑吃黑,讓那些貪心鬼先有了後顧之憂。
他們為了保住既得的鏢銀,必先剷除我這個障礙。此其一。
劫鏢群豪已經開始相互剷除對方實力的行動,對突然出現的某一個人或某一個勢力,必定懷有戒心並感興趣。
他們已經對我發生興趣。因為我在南京的作為僅風神會及熊耳山莊的人清楚。
他們暗中吃了大虧,怎會向外宣揚?因此,群豪對我與他們的事都諱莫如深。
但訊息總是會走漏的,某些勢力就會來要求合作,到時我就可任意呼風喚雨了,此其二。“
“爺,你這樣做很笨。”
“那裡笨了?”
“你既要黑吃黑,怎可公開肆宣揚呢?鏢銀尚未到手,卻先引來了強敵!這種做法怎不笨?”
“你對我打鏢銀主意有何看法?”
“我沒有任何意見,一切都以爺的意思為意思。
爺認這趟鏢銀該劫就是該劫。我人都是爺的了,當然一切以主人的意思為意思。“
“你這想法太危險了,我如果要造反,你也認為是應該的?”
“當然。你如要造反,我第一個替你打先鋒!”
“你這小妖怪太會相信別人的話,不好。”他惡作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