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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承以為他害怕,就更加拿那蟲子來嚇唬他。
小煜寶寶生氣了,他伸手搶過蟲子,丟到地上想給摔死,然而摔下去之後,蟈蟈沒有死,而是——跑掉了。
喬承的臉垮下來,小煜寶寶看了看他,轉身就跑,跑到爺爺那裡仰頭眼裡含點淚花告狀道:“爺爺,喬喬拿蟲蟲,怕。”
——大概就是惡人先告狀吧。
喬承在桑煜的童年和少年時代充當的都是討嫌的角色,少爺喜歡的是溫柔又認真的人,而喬承卻恰恰是那種大咧咧四處撩閒不嚴謹的人。那時候還是小煜的煜叔並不能預見到自己將來竟然有愛上這樣一個人的一天……
第67章
當少年桑煜陷入和他那個面兜一樣溫柔而無用的哥哥的初戀裡時,喬承還不知道在哪裡和哪個女人在胡搞瞎搞,他知道自己不得少爺的喜愛,也沒了巴結的心思,每次見面的時候還是那麼嬉皮笑臉的不正經,依舊被少爺嫌惡著。
然而別看喬承那個樣子,他的學業倒進展的不是一般的順利,因為從小是少爺的伴讀,功課也相當說的過去,桑老爺子也相中他父親的忠心,公開表示喬承書讀到哪個程度桑家就供到哪個程度。喬承一不小心就早煜少爺一步出國讀學位去了,等到煜少爺到美國的時候喬承更是受桑老爺子的拜託而轉學卻了少爺的學校,打點一切,繼續伴讀生涯。
於是,不管桑煜待不待見喬承,喬承樂意不樂意自己的身份,命運或者什麼的都把他們安排在一起很多年,雖然這很多年裡幾乎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雖然這很多年當時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理所當然渾然不覺,有的時候甚至還會厭倦——這些都是喬承死後煜叔回想起來才發覺的,只是當時已惘然……
煜少爺知道哥哥死訊的那個晚上,丟掉了所有可疑的蘑菇,在廚房裡站了一會,晚些時候,他去了夜店,喝了不知道多少不怎麼高貴的啤酒,迷迷糊糊的被一個笑容略溫柔羞澀的男孩搭訕了,青年煜叔酒後失德,忍不住喋喋不休的用母語和那人說自己的哥哥,這樣那樣那樣這樣,說自己將來打算回國後就給他開一個酒店,讓他過上更好的生活,說自己只要偶爾去他那裡吃頓飯就滿足了,說了好多有的沒的,那人只是困擾地聽著,漸漸地有點不耐煩了,醉酒的青年煜叔壞心眼地說個不停。突然那人看向青年煜叔的身後,用英語說了句什麼,轉身就走掉了。
青年煜叔用中文喊道:“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還沒說完!!”
有人把手放在他肩頭,附耳道:“少爺,有什麼話你對小的我說吧。我做你的垃圾桶。”
青年煜叔身形一頓,半醉半醒中警鈴大作,會用這樣不正經的聲調自稱“小的”的人,就只有喬承一個。
喬承什麼時候來的?他剛才說的那些有的沒的他有沒有聽去?他怎麼、怎麼這麼招人煩!!
青年煜叔頗有點惱羞成怒,藉著酒勁憤怒地回過頭去瞪著他道:“垃圾桶?你、也、配!”揮手給了喬承一拳。
酒吧裡不缺少鬧事的,也不怕鬧事的,兩分鐘後青年煜叔和喬承便被一起丟棄在酒吧後巷,後面的事情煜叔並不能很清楚的記得,只有幾個片段,比如在車上從眯著的眼縫裡看到的流光浮影,在浴室被扒掉衣服……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大床上,口渴的要命,睜開眼的一刻意識十分茫然,需要從“我是誰”這樣的問題想起,一直回憶到昨天打了喬承為止,之後就再也接不上了,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也顧不上渴,忙檢視自己的身體——□赤身裸體!
青年煜叔並沒有裸睡的習慣,他確定自己不會在醉到那種程度的情況下能把自己扒得這樣乾淨……喬承!
青年煜叔又用某種方法感覺了下自己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是否有異樣,還好,諒那廝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