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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叔覺得這個張斯一張嘴別邊沒沿的,真是討厭極了。
張斯繼續道:“然後是一年前,那個被喬鑫給黑下的桑叔逃跑了,不過倒黴地被發現,之後一路被追殺逼上絕路,就在濱海南路你住的地方不遠的懸崖上——跳海了。邪門的是至今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個陳叔你也知道的,畢竟當初桑大叔跳下去砸中的就是你。”
煜叔道:“砸便砸了,和我並沒有關係。”
張斯道:“正常是不會覺得有什麼關係,可惜那個喬鑫瘋找了一年都有點神神叨叨的了,後來遇見你,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你和那個跳崖失蹤的桑叔就像了,又派人調查你,說你那事件發生前後性情大變,有點蹊蹺。”
煜叔道:“我確實在那場事故中受傷,不過是腦震盪加失憶症,也是受害者。”
張斯道:“可是喬鑫不這麼認為,你不知道他對那個桑叔多執著,還專門跑去英國請來靈異專家來研究。”他誇張地哆嗦下,“——這些話是我還和桑竹南好的時候他親口和我說的,他倒是不瞞我,拿我當個知心的。這些事情想來不假。”
煜叔明白張斯跟他說這些事情無非是想讓自己提防喬鑫,然後和他結成一個同盟什麼的。
煜叔笑道:“謝謝你肯同我說這些,不過喬先生倒是沒怎麼故意找我麻煩,想來那個靈異專家的結論令他失望了。”
張斯道:“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喬鑫這個人看著斯文,可是出手比那個桑大少狠實多了,他現在不做什麼不代表將來不做什麼,說不定哪天他就瘋了呢,他對撫養自己長大的人都下得了手何況對你?陳叔你還是小心點好。”
煜叔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要怎麼想是他的事情,我做我自己就好了。”
張斯道:“我要是有陳叔你這樣的胸懷氣度就好了,哎,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煜叔安慰道:“你也不必這樣,鴨梨人人都要吃的,你的事情也差不多告一段落,桑少爺也沒怎麼樣你,過一陣想必就好了。”
張斯沉默地搖搖頭,半晌才道:“我太瞭解他了,如果這樣就能放手,我早就離開他了。”
煜叔忍不住道:“不要怪我多嘴,我只是有點好奇——那天桑大少說他是為了你才去背叛他叔叔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斯又沉默了一大會,方道:“就是我剛和桑竹南交往那陣,他叔叔不喜歡我,還曾經派底下人來恐嚇過我。我也害怕了,又覺得犯不上和黑道糾纏俺麼深,就和桑竹南說既然他叔叔反對不如分手,他不同意,說、說給他點時間,不管用什麼方法也要和我永遠在一起什麼的……我當時也就是那麼一說,他叔叔也就是個藉口,可是那娃傻呀,被喬鑫忽悠著拆自己叔叔的臺,然後他眼巴巴地看著我,說是為了我……你說這不是嚇唬人嗎!我又沒讓他這麼做!……他這樣讓我覺得好像欠他一輩子還不清似的。”
煜叔不知道說點啥好,派人恐嚇的事情不是他吩咐的……他不知道原來侄子身邊竟然真是隻男狐狸,當初沒拿他當回事,放任的因得到了悲劇的果。
煜叔忍不住冷笑道:“桑竹南對你倒是真心,不知道他看上你哪一點。”
張斯大概正在斯人獨憔悴也沒聽出那話裡的恨意,道:“我只不過做了一個被保養人該做的一點事情,算不上什麼,不過他不一樣,我大概是他的第一個,所以有點雛鳥情節吧……”
煜叔暗想,你倒能往自己臉上貼金,第一個?桑竹南初中的時候就被杜澤坤開包了。
張斯自顧自道:“我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是夏天,在游泳池邊的party上。我那時剛出道,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好容易混進那種有錢人的派對……也沒什麼錢買高檔的泳褲,就在路邊攤買了一個紅色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