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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會開口慰問。
&ldo;孤叮囑他不傷你了。&rdo;連殷受不住這死寂,忍不住開口。
溫寄沒有反應。
&ldo;……孤沒想害你。&rdo;連殷皺眉,眸色幽深。
溫寄還是沒有反應。
連殷有些繃不住,卻不願完全敗下陣來。
他暗下眸光,妥協道:&ldo;你想如何?&rdo;
溫寄往後退幾步,微仰頭望著他,笑著,神色卻難以言說。
&ldo;太子殿下,臣女不敢如何,&rdo;溫寄一雙靈動的眼異樣平靜,&ldo;僅僅剛從刀尖過,意難平罷了。&rdo;
夏日衣料薄,刀尖的鋒利她感知的一清二楚。
就是此次再兒戲,也確實是用的真刀劍。
刀劍無眼。
難說不會真的傷著。
嬌慣了許久的小姑娘,卻也只能道一句意難平而已了。
再多,就逾矩了。
連殷心口一窒。
&ldo;孤……&rdo;他想要再辯解,又無話可說。
太子殿下第一次做缺德事,就見識到了現世報。
哦,代價也挺大。
溫寄倒也不怎麼在乎他的想法了,所以並不再挑起話來說。
連殷從沒有被她這般晾著,一時無措。
&ldo;溫寄……&rdo;他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是喚了她的名字。
長久以來,溫寄一直是主動攀談。
連殷鮮少直呼其名,其原因想來可笑,竟是因為他多是隻回應一聲。
如此想來,小姑娘也算有情有義。
小孩子的耐性本就少得可憐,溫寄能纏著他三年,不得不說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
只是。
連殷這會兒在歉疚之餘還有一點掩藏的私慾‐‐她為何不能持之以恆?
但這想法被壓制下去,不見天日了。
溫寄低著頭盤算著。
太子殿下能說這麼幾句已經是難得,再要他如何卻是不太可能了的。
畢竟矜貴久了,這架子一時半會兒放不下來情有可原。
小姑娘通情達理地想到。
於是溫寄開口了:&ldo;太子殿下,希望您不受奸人矇蔽,能留靖遠侯府一條活路。&rdo;
連殷靜靜地看著她,一雙桃花眼無半點風情,只沉寂。
她在往他心口插刀子。
半點情面也不留。
至於溫寄,說完這話,並不再揣測連殷如何想。
只要話說清楚了,日後他犯傻,也不該怪靖遠侯府隔岸觀火。
總歸是提醒了他的。
只是因為方才受了他算計,說的不那麼明顯罷了。
這麼想著,小姑娘抬頭看見他沉痛且不可置信的面色時,就很茫然。
這位太子殿下,到底是想到哪裡去了?
溫寄觀賞了一會兒他複雜的面部表情,然後動了動站的有些麻木的腿,開口問:&ldo;太子殿下,臣女可以回坤寧宮了嗎?&rdo;
連殷終於回過神來抓重點了。
怎麼?連太子哥哥也不肯叫一聲了。
可見是對他厭惡的厲害。
少有面對這麼擺在明面的不喜的太子殿下,沉默。
半晌,他低聲回應:&ldo;再等等,玉瑤會來尋你的。&rdo;
實則溫寄並不太想待在這裡,她抬眸:&ldo;臣女熬不住,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