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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只是傳來了京郊樹林走水的訊息,但是規模不大,並未引起過多關注。
只是朝廷發放了補償給那些有損失的居民。
此事很快平息。
連殷這幾日越發忙得不可開交。
越是與連尤爭鬥下去,就越是心驚。
連尤恐怕早有心思了。
早在他在東南一無所有的時候,就已經極盡所能地謀算了。
而他那時,還自以為皇室百年難得地和睦,感到幸運。
今時今日,即使連尤羽翼未豐,他也奈何不得。
還有危險落於下風。
不可避免的,連殷有幾分頹廢。
幾位謀士面面相覷,突然想起那書生的話來。
&ldo;太子殿下,也許……此計可行,&rdo;一位謀士上前來,猶猶豫豫地開口,&ldo;只是……&rdo;
只是單單是讓靖遠侯府失了面子,恐怕是並無用處。
連殷依舊掙扎。
他閉了閉眼,示意他們退下:&ldo;此事不必再議。&rdo;
他斷然不能讓忠臣涼了心。
……而且還是小姑娘的生辰宴。
幾位謀士不再多話,行了禮退下。
但是連殷的動搖他們有目共睹。
幾人對視一眼,各自都有了盤算。
第十七章
可是就在四月中旬的時候,東宮裡死了個人。
準確來講,是被扔了個屍體。
至於這個人是誰,連殷見了之後就清清楚楚了。
這是他安插在連尤身邊的探子。
但是現在卻毫無生息地被丟在東宮裡了。
未免也太囂張了。
連殷處理了知曉此事的宮侍,將此事說與皇后。
皇后看上去沒什麼氣力應付他了,只是讓他自己著手。
殷兒要是再嬌養著,怕是就要廢了。
皇后斂下眼中神色,起身在玉瑤的攙扶下回了寢殿。
連殷實在意難平,回了東宮將此事與謀士分析。
&ldo;太子殿下,草民以為此事乃是挑釁,不能落了下風。&rdo;一位看起來較為年輕的謀士開口。
卻遭到另一位年長一些的謀士反對:&ldo;既然是挑釁,我們怎能輕易如了大皇子的意?&rdo;
話雖如此,對於連殷來說,退讓是不可能退讓的。
目前為止,這是最直接的一次交鋒。
他要是示弱,豈不是落了下風?
這時就有會察言觀色的將舊事重提:&ldo;草民以為靖遠侯府的生辰宴確實是個好機會,殿下不願委屈了忠臣,卻要以大事為重。&rdo;
卻依然有人持反對意見:&ldo;萬萬不可啊,靖遠侯是忠心為國,此番利用,怎能善了?&rdo;
有人附和:&ldo;興許有旁的辦法,捷徑確實好,卻總不踏實……&rdo;
連殷有些頭疼,總算開口:&ldo;那就勞煩諸位進言獻策了。&rdo;
那幾位謀士面面相覷。
就算有旁的方法,也需要長時間部署啊。
這位太子什麼都好,就是從前沒能在六部打下根基,如今又少有接觸。
此事,難。
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皇子不受寵,可他到底有什麼底牌?
衛國公到底是官場上的老人了,人脈甚廣。
他給連殷的人脈用處很大,能夠輕鬆地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