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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做點什麼行為,加深她不正常的表象?
她有點猶豫,看著老婆婆滿是皺褶的臉,不太忍心搞些奇怪的事情,讓老人家擔心。
她想了下,就直接坐在小凳子上,不說話,也不動。
看起來乖乖地。
老婆婆一愣,探究地看去:「新媳婦,你坐我這幹啥,我這沒吃的,你看見了。」
不走不走,不能走。
白莘莘索性就手抱臂,目光直勾勾落在裂了一條縫的牆體上。
司韶單膝蹲下,握著她的手,眸中全是溫柔。
「老婆,這位婆婆家沒吃的,我們換一家去吃好嗎?」
白莘莘手指輕微蜷了蜷。
喊她老婆……
她抬眸,剛與司韶四目相對,眨了眨眼,就心虛地移開視線,無法和滿眼溫柔的司韶對視。這個眼神實在是太溫柔,溫柔到容易讓人輕易沉溺。
她一言不發,靜靜的坐在那兒。
司韶只是無奈地輕輕嘆氣,然後抬手落在白莘莘的頭頂,順著她的髮絲輕輕摸了摸,用哄著的語氣低聲說:「既然你想在這裡,那我們就問婆婆要點吃的,好嗎?」
白莘莘垂眸摳著手指,不點頭不說話,靜默的像一個洋娃娃。
司韶回眸充滿歉意地對老婆婆說道:「婆婆,麻煩您,要做午飯的話能給我和妻子增添兩份嗎?」
老婆婆皺著眉,充滿疑惑的看著白莘莘,她上下打量了許久,白莘莘一動不動,不敢回頭看她。
「你媳婦……」老婆婆剛說了三個字就嘆了嘆氣,「算了,你們留下來吃午飯也行。」
「我老婆子一個人住,家裡沒有什麼菜,簡單的燒個飯,你們能吃吃,不能吃就算了。」
司韶自然是沒有異議。
老婆婆摘著豆角,司韶牽著白莘莘的手,溫柔的問她:「想起來走一走嗎?老公牽著你。」
白莘莘抵不住司韶這樣的說話,她抽出手,埋下頭去。
她是個傻子,她是個傻子,不要回應他。
司韶面對牴觸的白莘莘,還算適應,只伸手摸了摸她的發,低語道:「你的頭髮亂了,老公幫你梳。」
白莘莘埋著頭看不見,只能感覺到司韶的手在她的頭上,以手指為梳子,輕輕的梳攏著她的髮絲。
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溫柔的,而又充滿憐惜的。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用頭繩將她的發紮了起來。
他也會梳頭髮嗎?紮成什麼樣子了?白莘莘好好奇,真想現在就拿鏡子來看一眼,可惜不能,她現在不能動。
沒關係,待會兒一樣可以看。
不過司韶這一點演的可真好,就連她自己都以為自己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智障兒童。
農村的廚房,在房間外用一個土灶搭的,需要燒柴火的那種。
老婆婆說是這麼說,可等她摘完豆角,她又去鄰居家裡要來了一些菜,將掛在牆上的臘肉切了一塊兒下來。
別看老婆婆上了年紀,手腳可利落,這麼點事只用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全部準備好,洗了菜,案板一鋪開,噹噹噹噹就切起了菜,那動作利落地,比現在的年輕人強出百倍。
司韶主動彎腰,幫老婆婆從柴房裡抱來一堆乾柴,新增到灶肚子裡。
說是隨便做一點,但菜桌上已經放了豆角、土豆、白菜、西紅柿、雞蛋,還有青椒臘肉。
「你媳婦兒懷孕了,她平時有沒有什麼忌口?」老婆婆一邊準備著菜,一邊問司韶。
司韶用很淡定又熟稔的語氣說道:「我妻子不挑剔,她可以吃一點辣,但是吃酸不行。口味偏清淡,不能過鹹。除了這些她都可以。」
老婆婆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