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第1/2 頁)
「是啊,我根本就沒錯,哪個男人不喝花酒,去的話也是很正常的吧。」其實根本就沒去,只是回家的時候撞到了個同客人外出的青樓女子,身上才沾了胭脂香。
「還有你的什麼情書,對啊,我就是覺得他們寫的很好笑,所以打算收齊了給你爹看看,看看你整日在書院裡都幹了什麼。」其實是因為看到有人喜歡她覺得不爽才偷偷藏起來的,才不是因為要去告狀。
「你也太弱了吧,我就隨便推了你一下就倒了,沒手沒腳啊,自己倒了不會爬起來嗎。」其實心疼死了,但是又怕她會罵自己所以才不去的,才不是因為嫌棄她太弱。
「至於什麼玉佩。」
眼見李姒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模樣沉了下去,他的心緊緊縮成一團,他很清楚自己此時應當像話本子裡看到的郎君那樣上前認錯道歉,但話已至此,少年人的自尊心不容他就此低頭,於是白季梓冷冷地哼了一聲,從懷中隨意掏出那塊被將李姒初氣的半死的玉佩,隨手扔進她懷裡。
「沒丟,但是現在不想要了,你拿回去唄。」
他才不要告訴她,他其實是因為嫉妒才阻止張小虎他們追求李姒初的。
他也不要告訴她,他其實根本就沒去青樓,什麼味道都是誤會,之所以喝酒只是因為聽說雲琢那傢伙上門提親心情不痛快,才什麼都不說的。
他更不要告訴她,他其實弄丟那塊玉佩之後第二天又返回去找了好久好久,最後差點同那青樓的人打起來了,對方才勉強同意他用高於玉佩數倍的銀子換給她。
這裡有好多好多的東西在這裡塞的滿滿的,但是他不想面對那件事,更不想告訴她。
然而,同他想像中的不同,被退回玉佩的李姒初並沒有像方才那樣大吵大鬧,她只是平靜的,十分安靜地將它塞進了自己的小荷包裡,然後抬起頭淡淡的看著他。
眼淚流幹了,嘶啞的嗓子也不再發出聲音了,她只是抬起頭與他對視,聲音平靜又冷淡。
「你知道,文姨今天也上門提親了麼?」
沒來由的這麼一句讓他愣了愣,但還是點了點頭。他娘去提親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回來的路上門房還在喜滋滋地問他討紅包呢。
但現在說這個幹什麼。
「雲琢喜歡的是我阿姊,不是我。」不能哭,不能哭,要冷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在白季梓寫滿震驚的眼神中慢悠悠地將話說完:「還有,我爹答應文姨了。」
「白李兩家結尾姻親,待我們從長安學成歸來後就完婚。」
什麼?什麼玩意?
木門猛地開啟了,一陣冷風吹過,吹的他頭疼欲裂,看著少女氤氳著水汽的眼神,愣是醒了酒。
「你,你在說什麼?」
「白季梓,你看你啊。」少女用袖子上前一步,戳著他的心口一字一句地道:
「你這個人,好賭,好喝酒,平日裡不學無術,上課頂撞夫子下課欺負同窗,簡直糟糕的不行。」
「你整日欺負我,把別人的心意完全不當回事,小小年紀就去青樓找姑娘玩。」
她一步步退到門外,抬眸冷冷看向他。
「你看我們這樣相互耽誤其實也怪沒意思的,反正你看我也討厭的不行,我也不喜歡你。」
明月在清風中細細搖曳,他醒了酒,卻比醉酒醉酒時更不知所措。
「退婚吧。」
李姒初不記得自己那日是怎麼回的海棠苑了。
只記得自己那天似乎是做了件蠢事,同某個傢伙吵了一場幼稚到爆炸的架,最後在確認他就是一混帳玩意後哭的天昏地暗並大鬧了一場,然後,然後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躺著了。
再往後的幾日在準備去長安的事情,一忙起來就把